有这么好心呐?”
“不谈她脚底扎了两下,就那额头上鼓起来的大包,你是生怕森先生回来不知道有人欺负他的小宠物了?”药研藤四郎将别在白大褂胸前口袋的细边框眼镜拿出来戴上。
每当这个时候黑鹤就想吐槽,他这是眼镜即是本体吗?
又没有近视,战斗的时候裸眼也是一戳一个准,怎么就扮演起医生这个角色的时候,就得先找到眼镜戴上了!
呵,假斯文。
黑鹤看不惯他这厢虚头巴脑,也没有兴致和他一样安慰受伤的小姑娘,吹了声口哨就扭头出去了,还顺便给带上了门。
门关得声音响亮,可谁也没敢多抱怨一句话。
那可是带着两把大长刀我行我素的人呢,谁能保证那两把刀就是个耍帅好玩的工具,不会被黑鹤突然□□横切竖劈把人分成两半?
阿玉娇怯怯地把翘起来的小脚放下——药研藤四郎已经为她处理好了脚底的伤,现在正给她往额角那肿起来的大包上搽药。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鹤丸先生今天不高兴吗?”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本想冷嘲一句那家伙哪天都不高兴,可是话到嘴边又拐了弯,“他今天很高兴。”
姬君回来,别说是黑鹤高兴了,其他得到消息的刀剑付丧神们,也同样会高兴地跑回来。
只是这些话没必要与阿玉交代清楚。
阿玉额头肿起来的大包只是看着吓人,小孩子本来就皮肤嫩,再加上她这半年来被养得白白嫩嫩,这才格外的触目惊心。
其实刀剑们都不喜欢阿玉这个小姑娘,自家姬君才走几个月,就突然蹿出来个别有用心的来抢夺森欧外的关注,虽然阿玉以前的生活足以引起人们的怜悯,但这不包括“十刃众”。
他们是姬君的私人小队,现在姬君出走她的父亲收留了他们,这固然值得感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要去保护阿玉。
刀剑们可没忘记,阿玉是自家姬君离开后,森欧外收在身边的替代品,现在正主要回来,这个替代品会被怎么处理呢?
药研藤四郎心里装着事,给阿玉擦药的动作也没刻意放轻,他是有些医者仁心,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给她处理这些小伤只不过是顺手而为之,以及给黑鹤的抽风举动扫尾。
他不希望因为他们,而让姬君与森欧外再生嫌隙。
可怜阿玉疼得憋了一泡泪水在眼中要坠不坠,可就算她委屈红了眼睛,喉咙里也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咽,药研藤四郎也只是认认真真上药,白皙如玉的一张脸上,冷静漠然地跟盖了张面具一样。
最后他收好了药箱,冷淡瞥看阿玉一眼,说道:“不要下楼也不要乱跑,如果森先生问起来,你知道要怎么说吧?”
阿玉咬了咬嘴唇,还算温顺地低下了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鹤丸先生带我回了房间,还有药研先生帮我处理了……”
“不用想那些多余的,你就说自己摔了一跤就行了。”
阿玉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是今天她被反复要求不能出门,这件事着实让人在意,直到药研藤四郎都快走出门了,阿玉才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好热闹啊……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客人会来?”
药研藤四郎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思量,却说:“森先生的女儿回来了。”
阿玉的脸色一瞬间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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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把手头上的事交代给下属后,特意早早回家,没想到比他还早的是宝贝女儿养的十个野男人。
嗯,什么“十刃众”?分明就是貌好条顺的十个野男人!
烛台切光忠的出现倒是解放了榛野,他们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在森由乃出走森鸥外扛下所有责任,与他疑似害死首领与继承人的舆论中,成功帮助森鸥外稳坐顾问的位子。
当然是读作“顾问”,写作“首领”。
尽管现在道上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位“民间医生”,已经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实际掌舵人,但是只要森由乃这个前任首领钦定的继承人还活着,那些拥护她的老派成员和干部们还在。除非森鸥外真能狠下心对自己女儿下手,或者是大动干戈把那些组织的老人都除掉,不然他绝无上位成首领的可能。
但是第一他没那么丧心病狂杀自己心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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