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没时间了?什么又是没机会了?
他茫然回头,想要从对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不同的神色,却只是徒劳——门外的烛台切光忠将他推了一把,森欧外没有防备打了个趔趄,随后房门无情关闭。
森欧外:“…………”你特么的是多怕我逃跑了?!
他整了整外衣,叹了口气还是走到了少女睡着的床边,她是侧着身睡着的,散乱的长发盖住了小半张脸,这会儿又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而轻蹙起眉来。
这样安静、又有生气的睡颜,倒是叫他有几分怀念。
她过分依赖了变成猫的异能,以至于自身下意识最安全的姿态就是猫,明明一开始还为这种变化而苦恼的,在掌握了使用方法后却成长的这么快。
像这样放松地以人的形态睡着的模样,已经很是少见。
森欧外坐在床边,手指轻拂开少女的黑发,忽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被她枕了一角的东西上。
那是一本相册。
只是将照片简单装裱,有些泛黄的旧相册。
森欧外这才注意到森由乃脸上的泪痕。
哭过了啊……
他感到些不知所措。并不是因为突然发现少女哭过,而是介怀她躲起来偷偷哭的委屈。而能安抚她委屈的法子,又是他俩心知肚明,却无法实施的。
她是个十分念旧的孩子。
森欧外一直都知道。
因为这份念旧,她会对他们一再忍让,几乎都让他们以为,这个脾气软和的小女孩儿,会一直安静乖巧地等待。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忘记了,她可能会在某一天无声无息地离开。
“明明……已经被你离开了一次,为什么我还是会……”男人喉头哽咽,他抓住了她的一缕发丝,波动过大的情绪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攥紧,却又怕惊扰了她,慢慢放开。
森欧外就这个姿势枯坐了许久,才沉默地缓缓将相册抽出来。
相册里照片的内容,他应该是烂熟于心的。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他和森由乃,磐舟天鸡带着比水流,因为迦具都陨坑事件,而将原本的四个陌生人联系在了一起,在森欧外的小诊所里一起生活了两年。
直到某一天森家父女,有了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决定,他们去拍了几张合照,就简简单单的分道扬镳了。
现在一方混成了港口黑手党的准首领和顾问。
一方成了日本最大的社交网络背后主使人,兼与异能者立场完全对立的王权者。
而且那两个都是王权者。
真是世事无常,有点心塞。
而且别看当初森由乃一口一个“流”“哥哥”叫的亲切,森欧外是知道她早和比水流闹掰。年轻人性子大,也好面子,不似他和磐舟天鸡代表背后势力还能利益往来,有事没事聚头小酌几杯,森由乃那是可以与比水流老死不相往来的。
就是……
听闻自家女儿异能暴走的时候,似乎用上了绿王那边的能力?
森欧外淡定并有一丝忧伤的表情瞬间龟裂,他阴森森勾起了个笑容,低声自语:“比水流,了不得。”
锄头得扬得多努力,才能挖墙脚挖到这里来。
不过他还没多生气两秒,就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来,回头森由乃随眼惺忪地坐了起来,不过她歪头又连着打了两个哈欠,一脑袋又靠到了森欧外背上。
身上靠了个娇软的少女,森欧外一下子又心软了。
“还困着哪?”
森由乃含糊地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爸爸你怎么来了?”
森鸥外当然不会回答“不是你烛台切叫我过来的么”这样的话,他轻笑说道:“因为听人说你回来了。”
“唔,我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少女对这话很受用地蹭了蹭他的背部,眯着眼眸餍足的模样更像一只猫儿了。
如果爸爸能够不要总是欺骗我就更好了。
森鸥外看不到的背后,少女眼中一片清明。
如果她能够做到再任性一些,这时候是不是就可以大声质问,他们趁着她暴走昏迷的时间里,对她做了些什么。
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本来她就对异能暴走给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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