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橘金发少年笑眯眯地戳穿,“大家才不会借给髭切殿不是吗?”
如愿收获到太刀青年逐渐泛起怒意的眼神,胁差少年却笑地恶意满满,“所以——你是打算去抢过来的,对吗?”
髭切:“——!!!”
“物吉贞宗,你最好还是注意一点,”他杀意渐渐蔓延,目光锐利如刀,“要不然到了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
“哎呀,好害怕!”
物吉贞宗笑起来,仿佛真心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就像你砍过白鹤先生一刀那样吗,因为没能成为分得资源较多的队长,于是一边说着‘我才不会因为没有当上队长就砍自己人啦’,一边却砍伤了白鹤先生?”
“当然髭切殿对弟弟爱护我们都能理解啦,不过我很疑惑哦,髭切殿不是去支援了膝丸殿和萤丸殿吗,为什么是太刀的膝丸可以活下来,而身为大太刀的萤丸却在说是在你赶到前就碎刀了呢?”
髭切冷冷看他,眼中的戒备森然,他的拇指已经抵在了腰侧本体的刀谭上,显然只要等对方一句话不对,便准备时刻发难,“你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啦,我这样小小的一振胁差,上了战场也只有当幸运物的不实用胁差,才没有胆子威胁你啦~”物吉贞宗一副我好怕怕的假模假样,欢快的笑着说道。
“我家的两个兄弟,龟甲和太鼓钟,你为什么把他们丢在了战场呢?”
33.本丸游记(十)
“伤口怎么样了?我来给你上药。”
黑发紫眸的纤细少年从短刀化出人形, 这样的场景不管看多少次,比水流都感觉到新奇。
为了照顾他这个伤患, 烛台切光忠在问候过栗田口一家后, 将药研藤四郎从封存刀剑的刀匣中拿出来,送到比水流身边, 暂且交付予他使用。
药研藤四郎是这个本丸里唯一的医生,自称成长于战场, 无论是战斗刺杀还是外伤治疗都十分擅长。
在审神者失踪, 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们又要节约资源, 非重伤不入修复池的情况下, 作为本丸里唯一的外科医生, 药研藤四郎当仁不让地肩负起了医治的职责。
也正因为他接触到的伤患最多, 他属于比较早一批染黑的刀剑付丧神。
可能是因为医者仁心,药研藤四郎心无杂念, 即使是本体都要黑透了, 身上也没有长出形似骨刺的外骨骼, 怎么看都是正常极了。
大概是被小少年打量的时间太久, 药研藤四郎无奈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药研很好看啊。”墨绿色短发的小少年,在笑起来夸人的时候, 仅仅露出来的那只蔚蓝色眼眸就像乘起了整片天空,干净澄澈而宽广博大,就好像这个年纪并不大的孩子在心中装下的, 并不是窄窄的一方院落, 而是整个世界。
这样的一个和自己弟弟们差不多年纪的小少年, 只要是看见他了,药研藤四郎就禁不住心里软成一片。
无论是比水流,还是小姬君茉莉,都不应该来到这里的。
他俩适合在人类的社会中,度过他俩单纯快乐的童年、少年时光,而不是因为当权人的利益斗争,而被牵扯进来这样的一个诡谲的局势中。
更不应该陪着他们这群已经烂透了的家伙,过完维持人身的最后一程。
药研藤四郎例行给比水流检查,他胸口的那团绿色阳炎,只是短短两天,这团拳头大小的翠绿色,就基本上与比水流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心脏破碎,被新的能量团联络起来的生命,这在医学史上是不可复制的奇迹。
比水流心口的绿色阳炎,从一开始的紧急出现的填充物,到它逐渐在这具身体扎根,一点点地将已经被时间溯行军的太刀,绞破的心脏碎片给排挤出来,彻底地取代了心脏原本的机能,成为与比水流其他器官密不可分的“新心脏”。
它就像是一个发动机,只要维持它运转的绿王力量还在,它就能够让这副身体,成为不逊色于一台战斗机器的永动机!
让比水流用它来驱动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战斗到整个身体完全承受不了的地步。
这两天说是给他上药,其实就是处理那些被绿色阳炎排挤出来的心脏碎片。
“咦,药研今天为什么没有戴眼镜呢,不会看不到吗?”
药研藤四郎愣了下,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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