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还小。”
“就是因为他小，才只罚了一年，照天宇的规矩，最少也要百年。”二叔恨铁不成钢：“还有你，老糊涂了？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出门，一应事物，都由小五来处理。”
老者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二叔哼道：“越活越糊涂。”
成毅道：“二叔这时候来，可是养灵池又出事了？”
二叔脸色凝重：“又有一个族人退化了，有人闹着不肯把蛋放到养灵池去。他们怀疑养灵池有问题。”
成毅沉吟：“养灵池确实要找个人看看。”
二叔一愣。
“天命十八城，只有天宇最为严重。”成毅叹气道：“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人都是要请的。”
二叔仍旧迟疑：“只怕祭祀殿出幺蛾子。”
“我会写一封信给圣女。”成毅道：“我们先找几个人，去看看养灵池。”
二叔想了想，也没其他的法子，同意了。
谢白衣问道：“什么叫退化？”
成毅沉默半响，说道：“你还记得师父给你准备的石壳？”
谢白衣点头，这个他知道，深泽就是用石壳变成蛋，如今还躺在葫芦里，这是神族的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
“那石壳存在不知有多久，蕴含天地灵气，相当于养灵池，你若是遇到危险，转化为蛋，不需要再入养灵池。等到时机，自然就出来了。”成毅解释道：“但一般神族，并没有得天独厚的灵宝，遇到危险转化为蛋，就连父母都无法提供灵气供其破壳，只能寄放在养灵池内，如今却有几个神族破壳后，退化为人族了。”
谢白衣吃惊，就连葫芦都探出头。
“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成毅摇头：“现在派人传信祭祀殿了，希望他们快点来罢。”
谢白衣隐隐奇怪，成毅一族明明很反感祭祀殿，怎么出事不找圣女反而找祭祀殿，葫芦传音给他：“养灵池一开始就是神族祭祀做的，这东西只有祭祀懂，神族消逝，主要责任是当时的祭祀堕入魔道，故意误导天道预言，引来神族大劫，最后一刻有神女护着神族后裔转移到天命城，方才有圣女宫。”
葫芦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道：“要不是有养灵池，祭祀殿早被人端了。”
谢白衣抬头看向成毅，他原本想要把深泽放到养灵池，既然成毅说深泽不需要养灵池，那到不用过去。
成毅看到谢白衣看过来，以为他想凑热闹，深泽在玉昆的时候，出了名的爱凑热闹，把他一个人能留在这里，又怕他遛了，到时又得花时间找他，他一想，对谢白衣道：“这些日子，你跟我一起。”
谢白衣愣住。
成毅淡淡道：“等圣女宫来人，你再跟他们回去。”
谢白衣没想到成毅还没放弃把他抓回去，道：“回去也成，我要混元玉心。”
成毅闻言看他：“你要那个东西干什么？”
“好玩？”
成毅却没信他，目光落到葫芦身上，葫芦身上的光泽暗淡不少，灵气也不如之前浓厚：“给它用的，行，只要你说话算话，到时候，我给你。”反正一块碎裂的混元玉心要来也没用。

第18章

所以，第二天，成毅一大早过来敲门，让他一起去养灵池，谢白衣也不惊讶。
私下对葫芦道：“深泽的信誉看来不太好。”
葫芦挠挠头，欲言又止，抬眼见谢白衣走进大厅，默默闭上嘴。
谢白衣随成毅来到大厅，就看到坐在上首的二叔，他的下首坐着两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二叔，三叔，五叔，徐长老。”成毅与他们打过招呼，在首位坐下，看了一眼谢白衣。
谢白衣自觉地站在了他后头。
二叔也看到了谢白衣，眉头微微一皱，因为擂台的事，他谢白衣的印象不是很好，虽然后面他们证实了谢白衣只是传送错地方，结界感应到人满，自动开启，是妖族自己没来，也怪不到谢白衣身上。
但现在看到谢白衣站在成毅身后，估摸着还会带他到养灵池，只不过得了成毅青眼，养灵池事关重大，竟然也不避讳。他正想着，成毅已经开口，于是凝神听道。
“诸位已经知道此次聚在一起所为何事，我已经禀告父亲，送信到祭祀殿，再过几天，祭祀殿会派人过来。”
二叔虽然早已知道此事，但眉头拧的更紧了。
五叔道：“圣女宫可有来信。”
他这话一说，众人皆看向成毅。
谢白衣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若有所思地看向五叔，他形容枯槁，和人间七十来岁的老者没多大差别，也不是为了展现道骨仙风的姿态才变成这副模样，而是寿元将至显露的老态，同样情形的，还有三叔和徐长老，这几位都是一心钻研符阵之道的。比他们年纪还的大的二叔，外形和成毅相若。
成毅道：“圣女宫会派四长老来。”
众人松了口气。
三长老笑道：“四长老专研空间之术，如此，又多了几分把握。”
“圣女本来打算亲自前来，但混元大会有变动。”成毅继续道：“因而此次并未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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