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坡顶观察的太子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即便如此, 太子爷也没了兴致,他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也不再搭理另外一人, 转身自己走回营地去了。
四爷看着太子的背影渐渐走远,心里感叹了一声,他这个二哥自幼就被立为储君,汗阿玛对他教养的极严,殊不知过犹不及,付出了太多的努力,承担了太重的责任,让太子的心性越发的怪异,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众人面前太子有多完美,在阴暗的角落里,太子就有多么的疯狂。
等太子走远了之后,与太子幽会之人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兰清漪偷偷的从四爷怀里抬起头,看向那人,没想到那人的穿着打扮竟然是个——
太监!
兰清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盯着那人渐渐走远看不见了,才回头看向四爷,四爷拉着兰清漪站了起来,苏培盛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点亮了灯笼。
四爷示意兰清漪不要说话,也不在这里再停留,拉着她径直回了帐篷。
回到了温暖的帐篷里,兰清漪才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四爷知道她定然有话要问,挥手示意上前伺候的流萤和灵鹊先出去。
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四爷坐在椅子上喝茶,兰清漪则是一边蹲在炉子旁烤火,一边用眼睛一下一下的瞟着四爷。
四爷对着她招了招手:“想问什么就问吧,这是什么样子。”
兰清漪笑嘻嘻的凑到四爷身边,将自己的小手塞进四爷温暖的大手中,方才问到:“爷,您说,他们不冷吗?”
四爷:……清清的关注点为什么总是这么奇怪?
兰清漪是故意不问的,事情就摆在那里,太子大晚上的跟一个小太监在外面厮混,这可是皇室天大的丑闻,别说是她,就算是四爷也只能当做没看到,那又有什么好问的呢?
这种可能会要命的大事让四爷自己去处理吧,大冷天的,她还是赶紧让自己暖和起来比较要紧。
兰清漪缠着四爷暖和了一晚上,代价就是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帐篷里了,而是在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里——如果不是整间屋子都在晃悠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船。
“主子可算是醒了,”灵鹊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些简单的饭菜,“快起来吃点东西吧,这船上有咱们自己府上的厨子,虽然饭菜简单了些,但主子肯定吃得惯。”
兰清漪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卷成了一只肉卷,嘴里嘟囔着:“我不要起来,我晕船~”
“真晕船?”四爷走进屋里,坐在床边,伸手在兰清漪的身上拍了拍,“爷有治晕船的法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着他就动手去扒兰清漪的被子,不是从头上扒,而是从脚底下开始扒的。
兰清漪吓得赶紧把脚缩起来,嘴里连连讨饶:“不晕了不晕了,再闹就真晕了。”
四爷顺着被边将人给扒了出来,伸手拿了放在床边的斗篷给她披上,然后将兰清漪抱到了桌子边上坐好,一条龙服务十分到位。
“赶快吃饱了收拾收拾,刚十四派人来传话,说一会儿带十四福晋过来玩,你就这么见客?”四爷自己早就用过膳了,此时拿着碗筷只是略吃几口,主要还是给兰清漪夹菜。
兰清漪嘴里吃个不停,眼睛却怒目瞪过去:我起不来怪谁?
四爷看回去:叫你昨晚非要折腾,活该!
用完了膳换好了衣服,十四两口子正好坐了小船过来,今日河面大雾已散,天气甚好,四爷让人在甲板上摆了火盆,带着弘晖和十四爷围着火盆坐着,闲来无事便考校着他们的功课,弘晖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四爷读书倒是还好,十四爷却是被考得脸色发黑,恨不得跳下船直接游回去。
船舱里,十四福晋正眉飞色舞的说着那副由四爷画好、兰清漪绣成的骑射图,夸得兰清漪十分心虚,倒是一旁的大格格羡慕的看着十四福晋:“那日我见过十四婶婶骑马的英姿,配上兰格格的绣工,定然是极美的,可惜我竟无缘得见。”
“这有何难?”十四福晋对着大格格眨了眨眼睛,“赶明儿去塞外的时候我教你骑马,让你阿玛给你画了兰格格给你绣不就有了?”
兰清漪心里偷笑:果然指望十四爷瞒着那图是四爷画的是不可能的,四爷叮嘱十四爷的话算是白说了。
大格格有些期待的看向兰清漪,兰清漪也学着十四福晋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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