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坏的好的都要插手,惹上麻烦了就跑,丝毫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温水水盯向了那条蛇,它忌惮着她手中的火把,只试探性的伸过来头,随时准备往她身上咬一口。
她低笑一声,松手丢掉了火把,那条蛇张开獠牙咬在了她的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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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空又往火堆里加了些柴火,那草里听不见一点声音,死寂的仿佛没进去过人,他难得坐不住,抖了抖衣摆想起来进草里看看。
草丛中忽然劈开来一条缝,温水水煞白着脸摇摇晃晃往外走,她神色带着恍惚,手里的火把不知被她丢哪儿去了,只一味地朝马车边去,走两步浑身打颤,瞧着下一瞬就会昏倒。
元空看出她不对头,连忙走过去,正要问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突的腿一软,一头往地上栽去。
元空顾不得其他,抄手搂住她的腰肢径自横抱起。
温水水微闭着眼吁气,一手挡在他胸口推他,“……你放手。”
她状态很不好,鼻尖沁出一点汗,素来樱粉的嫩唇也变得苍白,人窝在他胸前瑟瑟发抖,精气神全没了。
元空急抱着她坐到火旁,覆住她的手腕要给她诊脉。
温水水甩掉他的手,强迫自己坐直不看他,“不敢麻烦大师。”
元空略有无奈,但看她摇摇欲坠的侧身倒,不得不环紧她耐心道,“温施主,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还请让贫僧给你看看。”
温水水抖了下唇,哭腔绷不住,“你不会帮我的……”
元空一时沉默,未几叹气道,“温施主想多了,施主有难贫僧能帮且帮。”
温水水犹犹豫豫的仰起脸,眼含着泪凝视他,“我被蛇咬了。”
元空神色一凛,“咬到什么地方?”
温水水迅速低下脸,好似羞涩的回不上话。
元空只得往她身上查看,恰见她的前襟破了两个细小的洞,几点血沾到布料。
可见伤的是这样难以启齿的地方,他迟疑了。
温水水是个女人,是个身段纤柔骨子里含媚的女人,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那日的情形,他忽然胆怯了。
温水水青着脸拽开腰间的手,后仰脖子朝地上爬,她闷声不吭,爬了两步支不住身重跌进土里,她立刻捂住了脸,想把自己卷成球,就这么等死。
人命比什么都重要,香艳皮囊不过是红粉骷髅,闭上眼了就看不到。
元空矮身将她托起,拉开她的手道,“施主得罪了。”
温水水的手无处安放,局促的趴在他胸前,身体被迫前倾,细腰被他一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衣襟上的盘扣,也就解了那么一点,漏出的颈处果然有两颗腥红的小洞,映在那莹白如雪的肌肤上颇有种撕破了美人皮的错感。
元空定定看着那伤口,一时无从下手。
温水水挑开一只眸子,恹恹道,“你让我死吧……”
她恨透了他的那些老古板,不将他全数拆卸她根本无法容忍,这个人她打定主意要将他囚住,只要能让他入瘴,她不介意破了他的戒。
元空敛眉垂首,张唇覆住了伤口。
温水水如一尾出水的鱼无力挣扎,密密麻麻的钝感侵袭着她的大脑,她张着双眸又轻又细的呼气,耳边听见元空接连吐出毒血,她忽的蜷起腿抱住元空。
这一抱,抱乱了元空的阵脚,他猛然顿住,她无意识的挨近,馨香盈满鼻腔,这才让他再难忽视他抱着的是个活色生香娇艳欲滴的闺中丽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等艳色,她却自愿依附在他的胸膛上,任他予取予求。
他在轻薄她,无论他是否在救人,他的举动都是唐突,他竟然碰了姑娘。
元空扣在她腰边的手松了又紧,忍耐着把毒血悉数吐尽。
空地这边的动静虽小,但也惊动了车里,从梅迷糊着眼醒过来,探头去看,正见元空把温水水摁在怀里放肆,她倏地大惊,火急火燎想跳下车去救温水水,被隐在暗处的含烟一把拖住,“别去。”
从梅张大了嘴,愣是小声道,“小姐,小姐的身子……”
含烟闭紧唇。
从梅讪讪的缩回车里,与她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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