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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虞晚晚的认知,这种情难自禁在她原来世界里是很寻常的事情。
就是在古代,虽女子名节大于天,但也不是没有。
诗经中的国风篇,就记载了许多约会的诗篇,比如《邶风·静女》:“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又比如欧阳修的那一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最有名的当属《西厢记》,崔莺莺与张生之间的大胆热烈,还衍生出来了“红娘”一词。
以原主对卫曾的感情,说不得她的确像会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虞晚晚躺在床上,想得头都痛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蓦地却发现她竟离开了平北王府站在了大街上。
只是街面到处是白茫茫的雾,她想回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茫然四顾时,雾里忽然传来的嘈杂的声音。
“就是她,淫妇,成亲前就和野男人搞在一块了。”
“真是太不要脸了,这样坏了规矩的贱、人,怎么能当王妃。”
“对,这样的狐媚子就应该沉塘。”
“对,抓住她,把她沉塘了。”
虞晚晚听了如坠冰窖,她撒腿便跑。
但迎面的雾中显出一张无比硕大而丑陋的脸,是朱皇后:“来人,把不守女戒的虞氏的衣服全部扒掉,吊到城楼上示众。”
朱皇后的嘴唇一张一合,就仿佛食人的猛兽,要把她吞没其中。
虞晚晚转身想逃,可她往左,便看见乞颜的阿丽斯公主跪在地上哀哀的哭泣:“求求你了,让我做侧妃吧,我不想死。”
她向右,昭阳公主站在那,掐着腰冷笑:“你若不答应,我便把你的这些丑事告诉江泠,江泠一定会休了你的,把你浸猪笼的。”
“我不要听,你们滚开,都滚开!”虞晚晚双手捂住耳朵,大声的叫道。
这时,浓雾拨开,江泠从雾中走出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阿泠!”虞晚晚惊喜万分。
但江泠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
虞晚晚有些着急,伸手去拉他,嗔道:”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了?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拦着你纳妾?你真的要纳妾了?”
江泠身子微侧,躲开了她的手,冷声道:“我自然是要纳妾的,纳了妾就可以不打仗,这是安邦立国的大好事。
反倒是你,我真的看错了,你竟然如此不检点,让我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和可怜虫,从今日起,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我要休了你!”
虞晚晚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委屈道:“阿泠,你听我说,不是这样,我没有……”
可江泠根本不听,他转身就走。
眼见着他就要消失在浓雾中,虞晚晚追上去拽住了他的袖口,哽咽着,“阿泠,你不要走!”。
但江泠狠狠的一甩袖子,他的身子便化成了一雾团,从她身旁飘过,融入了茫茫的雾海中。
“江泠!”虞晚晚大叫了一声,猛地坐起身,瞪大眼睛看了四周的陈设,她依然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虞晚晚披衣下地,推开房门,来到了院子中。
一轮残月,挂在黑沉沉的夜空中,有薄雾弥漫,仿佛挂了一层纱,让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虞晚晚想着刚才的梦境,江泠真的会像梦里那样对她吗?
不会的!
江泠绝对不会的!
他们两个明明都那样好了,她一定要相信他!
冷冷的夜风吹过,一片落叶从院中的石榴树上,带着微白的清霜,慢慢飘落。
虞晚晚的目光,随着落叶,缓缓的垂了下去。
是啊,她和江泠都那样好了!
江泠这辈子已经很苦了,一出生就被说成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又被家人抛弃,在北地过了四年炼狱一般的生活,带兵打仗,又被称作是阎罗王。
现在,她又怎么能让他因她去承受世人的嘲讽。
她并不是这里的人,或许有一天,她就会像突然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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