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大,且御史台揪着不放,几位老臣也是死盯着,是一定要个结果的执着样。
这些事,要说对傅皇后没有影响,她是不信的。
若是皇后失势、东宫那个被废,按行第来算,接替那储君之位的,定然是她的赋儿资格最前。
这样想着,许昭容的心思,彻底活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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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魏言安被宣到东阳宫,给魏修骂了个狗血淋头。
虽他再三否认自己行为不端,可魏修却不似之前那般对他偏听偏信,而是举了不知自何处听来的、有鼻子有眼的事迹,直将他斥得头都抬不起来。
打那日后,隔三岔五地,魏言安便会挨训,即使是早朝时,当着满朝文武,魏修也不给他留面子,好几回都让他下不来台。
这日,再度于东华宫中,恭恭谨谨地听了半日训后,魏言安一出东阳宫的门,脸便阴沉了下来。
听了半日的指摘,魏言安一腔火气憋在心间,他气冲冲地走着,行步间鞋履踩地的声音都有些过响,急需寻个发泄的途径。
他微微侧头,吩咐近侍:“去准备下,孤晚些要出宫。”
近侍低声询问道:“殿下这回是……”
好几个名字在魏言安舌间跳动,他暗自挑选着,脑中,浮起个妖妖娆娆的身影,及一双秀媚含情的丹凤眼来。
某些画面冲入脑中,魏言安顿时骨肉浮酥。
他低声道:“要前些时日,任二举荐的那个。”
近侍会意,领命去了。
心间惦记着美事,魏言安面色微霁。
而在离经东华宫不远处,行至檐下一拐角时,有人与他迎面行来。
来人头戴对角方巾、身着一袭玄青道袍,嘬腮帮、一张马脸寡白欣长。
停下后,那人笑模悠悠对魏言安拱手:“老道见过太子殿下。”
“新霁圣使不必多礼。”魏言安换上笑脸,客套地问:“圣使这是欲往何处去?”
那新霁圣使微微一笑,直言道:“不往何处去,老道久侯殿下多时,是特意来寻殿下的,不知殿下此刻可有空档,与老道闲聊几句?”
二人对望须臾,魏言安敛起笑意。
未几,他与那圣使到了一隐蔽之处。挥退左右后,魏言安语调古怪:“不知圣使有何等指教,孤,洗耳恭听。”
新霁圣使笑道:“今日,殿下受委屈了。”
魏言安攒起眉来,面色再度微沉。
对方不卑不亢、不疾不徐:“老道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想提醒殿下一声,后宫那位许昭容,连着整个许氏一族,可盯了殿下许久了,殿下行过的一些事,他们可是握了好些证据的……近来陛下总爱往那柔福宫去,六皇子更是日日去请安,听说一待便是好几个时辰……”
经由这圣使的话,魏言安又想起方才自己被训的狼狈场景。他眸子眯起,眼中浮起暴虐之色,却又听那新霁圣使继续说道:“近来,老道夜窥天相,观得帝星黯淡,又探过陛下之脉,嗅得龙气已尽,便知这天下,该易主了。”
“圣使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魏言安直直盯着他,口吻重了几分。
新霁圣使面色坦然,不见惧意。
魏言安静凝他片刻,尔后,目光闪了闪,问道:“圣使,可是心有所求?”
新霁圣使微微一笑:“老道所求的,与殿下相近。区别不过是殿下喜欢那人的女眷,而老道我,想取那人的命罢了。”
魏言安敏锐地动了动眉,他眼神微妙,存了几分试探的心:“圣使……与那人有仇?”
“不共戴天之仇。”
这句话,字腔颇重。
魏言安眼中兴味渐起。他偏头想了想:“且让孤猜一猜。圣使可是颇得我父皇信任,你若想对付那人,大可直接从我父皇那处入手,这般拐了个弯来寻孤……可是孤那位父皇,不愿动他?”
“陛下优柔寡断,太过心慈、又太过念着那些虚无的旧情……”新霁圣使话音一转,别有深意地说道:“不瞒太子殿下,陛下的身子骨,早便开始虚了。”
“圣使莫不是在说笑?”魏言安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些时日,因着边事侵扰、以及老浑物们扯来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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