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正道,成仙得道让他们看看。”
阴离离听的难过极了,他抱着她,眼泪珠子似得往下掉。
“哭什么。”她伸手抬起他的脸,对他说:“我也再骗你,我遇到你时就知道你是妖尊,就打算好了,要骗你进墓室,去替我取法器。”
阴离离愣怔的看她,声音哑哑的:“可你……可你没有……”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你太傻了,我不想骗傻子。”她笑了笑说:“我骗过一个傻子,我哄着他放了我,然后他被打断手脚做成了人彘。”
阴离离便哭的更厉害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只是觉得难过,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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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茕眼前的画面忽然便是扭曲模糊起来,她的心神已经无法集中在画面之上,她脑子里满是一些她从未有过的画面,那些画面和她现代时的画面重叠交差——高大的男人用木棍敲她的手心,她跪在地上,哭着求他,叫他爸爸……
她是有过父亲,只是在母亲死后,父亲娶了继母,她就被丢在了福利院的门口。
她脑子里浮现出,古代的画面——醉醺醺的父亲拿着藤条打她,骂骂咧咧的说:生你有什么用!哪一日将你也卖了!
她不要被卖掉,大姐被卖掉之后天天被打,被折磨,她光溜溜的吊死在了柴房里……
她无法控制脑子里的这些画面,她陷在这些画面中无法自拔,仿佛她正在经历着这些事情——她被道士买回去,泡在药浴中,被脱光了拉到一个个修士面前,像他们展示,她的纯阴之身……
她哭,她求都没有用。
一个傻乎乎的小道士的替她裹上衣服,偷偷给她送饭吃,他告诉她外面的桃花树开了,明日给她偷偷带一支来。
她问他叫什么,他红着脸说:“我叫阿慈,师父给起的。”
她说:“阿慈阿慈,你能救救我吗……”
62. 第 62 章 绪仙祖竟是我自己
“阿慈阿慈, 你能救救我吗?”
绪茕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痛,和脸上热热的泪, 她看见眼前眉目清秀的小道士, 拿着一枝满是花骨朵的桃花枝愣怔的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你别哭, 别哭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些记忆吗?这是记忆吗?若是记忆,她怎么会这么清晰的感觉到痛和眼泪?
脚底细细密密的痛, 痛的她无法站立, 让她分不清是记忆, 还是现实。
她低头看见光洁的脚底, 扎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用法术封着。
她记起来了, 她记得这是老道士为了防止她偷偷跑掉用的银针术法,他怕伤到她的皮肤,从不绑着她捆着她, 可他有千百种法子折磨她,银针封住她的手筋脚筋, 她站不起来, 她的双手双脚没有半分力气, 每一秒都在细细密密的痛着。
小道士日日来为她吃丹药, 换衣服, 他不敢看她, 只是低低的与她说:今日我偷了些云片糕来, 很甜很甜,你尝一口吧……
她心里恨过他,恨他是那老道士的徒儿, 恨他从不敢忤逆老道士做他的帮凶……
可是后来她又不恨他了,她被老道士带回来折磨了八年,这八年里只有小道士将她当成一个人,与她说话,喂她吃饭,偷偷带花儿进来给她看。
她第一次问了他的名字,在他脚边哭着求他:“救救我吧,明日我就要被送走做鼎炉了……阿慈,放我走放我走……”
他拿着桃花枝,蹲下身来扶她,桃花被蹭落了一地,他也哭了,“你别哭别哭。”他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下定决心一般,“我放你走,今晚趁师父出门我就放你走。”
他在那天夜色茫茫之中,打开了她的房门,用偷来灵符解开了她手脚的银针,他拉着她站起来,替她裹上厚厚的斗篷对她说:“跟我走。”
他拉着她跑出房门,跑出药庐,跑进茫茫夜色里,药庐中有人追出来,叫嚷着要来抓他们,他猛地松开了她,将她推了,红着眼眶对她喊:“快跑!阿茕!快跑!别回头!”
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忤逆师父,做自己想做的事。
“跑啊阿茕!”他哭着喊她。
她在茫茫夜色中,不敢回头,满脸是泪水的拼了命的跑,她丢下了他,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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