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问:“殿下,你接下来还是继续留在山里捉山匪吗?”
自从李玄瑾宣布藏匿山匪,连坐后,几乎没有山匪敢回家了,于是只敢在山林里乱窜。李玄瑾这些日子守株待兔,倒是颇有一些成果。
“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玄瑾道:“接下来我会告诉他们我具体在哪个山头出兵剿匪。”
“真出兵?”
“自然是假的。”李玄瑾沉声补充,“他们也不会上当。”
这两句话一出,戚婵明白了李玄瑾的意思,“但是十天半个月后,殿下真出兵了,他们也会觉得是假的,反而你说要出兵的地方,他们会觉得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设防备。”
“是。”
听到李玄瑾的这声是,戚婵不由得看向远方,以前李玄瑾如何谋兵布阵她都是从别人嘴巴里听说,如今在若县几个月,戚婵才真正体会道李玄瑾喜欢打什么样的仗。
谋心的,诡计多端的,不按常理出牌的。
这倒和她认识的隐忍克制的李玄瑾不一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若县几地的山匪的确被李玄瑾搞得抱头鼠窜,李玄瑾二十多天后,心满意足地出了深山,回到了若县。
同时,也开始举办庆功宴,毕竟若县陈留古县三地的山匪已被他灭的七七八八了,不日即可班师回朝。
李玄瑾如此一举动,戚婵就知道他定有后招。
果不其然,二十日后,已收拾好行囊准备回京的李玄瑾带五千人突袭磨荡山。
李玄瑾这四五个月,或捉或杀的山匪有一万多人了,但这人数其实只占山匪人头的一半。因为他们四处占据窝点,并不固定,尤其是每次朝廷来剿匪,就化整为零。所以当李玄瑾传出他已经灭了□□成的山匪的时候,余下的上万山匪是真松了口气。
这位五殿下既然以为他赢了,就让他赢呗,他们剩下的这万人养精蓄税,等他走后,卷土重来。
当然,也有谨慎的山匪怀疑李玄瑾是故意麻痹他们,但半个月过去了,他在若县好大喜功,而且山林中只留下零星的官兵寻匪,大家的戒备不由得松懈了下来。
而且又遇山匪头子陈晨四十大寿,被李玄瑾追了几个月,眼瞧着他要离开了,众山匪便决定偷偷在雁荡山为老大贺寿。
然后就没想到,八千人都被准备回京的李玄瑾包围住了。
戚婵在若县县衙等着李玄瑾归来,因为她知道这是福安剿匪,最后的关键一仗了,虽然知道李玄瑾会胜利,但戚婵还是不由得有些不安。
这日午后,她正留在后宅若县地方志,前面忽然传来一阵闹腾的声音,戚婵放下书,戴上面纱,就脚步匆匆往外前院走。
李玄瑾的房门开着,戚婵快步走进去,但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血腥味。
64. 她的爱(二) 戚婵立刻进去,就看见站……
戚婵立刻进去, 就看见站在洗脸架前浑身是血的男子,她两三步冲上去,伸手想碰李玄瑾, 但似乎又怕弄疼了他, 最后脸色惨白,问:“殿下, 你受伤了?”
李玄瑾拿着帕子擦掉脸上的血污,见戚婵如此, 赶紧说了句, “没有, 都是别人的血。”
他立直身体, 又道:“我若真的受了伤,怎么能好生生地站在这里。”
听了这句话, 戚婵长睫一眨,回过神来。李玄瑾两脚紧扣地面,身姿如松笔直, 不像是受了伤样子。
李玄瑾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皱着眉头道:“我先去沐浴更衣。”
他去沐浴更衣, 戚婵只好在院内站着, 站着时, 清风便告诉了她情况, 李玄瑾身上的血迹的确不是他的。是今日在城郊遇到了最后一群反扑的山匪。
同时, 从清风的嘴里, 戚婵也知道了, 这下他们是真将若县几地的山匪灭了□□成,剩下的再也掀不起风浪。
戚婵听完之后,扭头看向李玄瑾紧闭的房门, 这个时候,房门吱哑一声被人推开,戚婵眼睛眨了眨,快步上前。
李玄瑾换了件干净的黑衣,头发也刚刚被水洗过,带着水汽。戚婵上下左右地打量完毕,没从他身上寻到丝毫伤口,当着李玄瑾的面就松了口气。
李玄瑾见戚婵面色恢复,心底也松了口气。
“殿下,是不是剿匪要结束了?”戚婵进房问。
李玄瑾嗯了声。
“那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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