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的关怀猝不及防,若不是她与封晋合练功夫事半功倍,狗系统从中作梗,为了自救她不得不留在封晋身边,倒也可以去魏国散散心。
“这个……其实魏国于我实在很陌生。”杜欢艰难拒绝。
谢润不遗余力:“住一阵子就熟悉了,我大魏饮食精致,一定合你的口胃。”
杜欢推脱:“将来……总有机会的。”
凌子越原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听他们两人打太极般推来挡住,又按捺不住性子,气的哇哇叫:“臭丫头,你若不回去,等三生蛊的毒发了,到时候看谁来救你!”
冷阅:“师父——”这次可不是我乱发脾气啊!
杜欢对这个坏脾气老头抗拒的很,总觉得若是跟着他回去,说不定会被家暴:“毒发也比被你打死的强。”对他第一次见面就想要动手揍人记忆犹新。
凌子越差点又伸出大掌去拍她,总算记起来此行目的,忽想到三生蛊毒复发的时间,略微一算顿时惊住了:“丫头,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疼?”
两国和谈,他作为副使忙着跟燕臣吵架,天天吵的头昏脑涨,竟然忘了小徒弟毒发的时间,结果算算竟然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
杜欢回想自穿越以来,除了最开始脑袋受伤痛过,此后活蹦乱跳能吃能睡,最近系统吞食了不少宝石做能量,运行速度丝滑,她与封晋合练内功心法,进境更是飞快,竟不觉得哪里不舒服。
“并无。”
凌子越架也不吵了,起身过去抓了她的手腕把脉,又打入一点内息进去,结果立即就遭到了反弹。
小徒弟练功从来三心二意,她那点微弱的内息在凌子越眼中约等于无,没想到有一日却有内息与他对抗,虽算不上磅礴,却也犹如潺潺溪水已有了奔流之势,着实喜人。
“你……你内功何时有如此进境了?”他记得小丫头背起内功心法口诀都是磕磕巴巴,练功更是能偷懒则偷懒,习惯性怠惰,故而每次毒发除了要配各种珍稀药材,他还要用内功替她压制毒性,没想到她自己内功精进之后,三生蛊毒反而被内息压制,竟然推迟了毒发时间,简直意外之喜。
“从……发现我与端王殿下合练内功之后,进境就飞快了。”杜欢总算找到了说服凌子越的理由,不然这老头三天两头留下来纠缠非要逼着她回魏国也有些头疼:“端王殿下的练的功法刚烈霸道,伤了经脉,我试着用内息替他调理,结果发现两人合练大有益处。”她别别扭扭说:“反正我一时半会是不会离开他的!”
工具人端王殿下:我可谢谢你吧!
凌子越恍然大悟:“我说你这丫头一向迷恋太子殿下,怎的没多久就非要跟燕国端王在一起了,原是为了练功啊。”他大感欣慰:“你也不早说,省得为师着急。”
杜欢:“……”
老头也太好哄了吧?
“端王殿下练功之事也不好外传。”若非年后他要离京就藩,而暴脾气老头步步紧逼,还用内力探她深浅,何至于暴露,她少不得叮嘱他:“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将来咱们便不必再见了。”
凌子越脾气再暴躁,也是在朝堂上立足的人,来洛阳之后没少听燕国内政,不就是元后早逝,张国丈一手遮天,于是元后所出步步艰难,只能养病示弱。
他无意插手燕国内政,“为师知晓了,不就是端王对外装病,好让张国丈放松警惕,免得对他下手嘛。”
“早下手了!”杜欢没好气的说:“你那位师姐,就是最近张大将军到处派人通缉的那位秦姑姑在多年前就给端王下了蛊毒,若非碰上我,他早死了。”
冷阅听她的语气半信半疑:“小师妹,你会解蛊毒?”
杜欢在师门几位眼神里看出了赤*裸裸几个大字“你就是废柴”,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竟跟赌气的小孩子般非要他们承认自己的能耐:“自然,不信你试试替端王把脉。”
冷阅:“试试就试试。”
凌子越已经松开了小徒弟的手腕,亲去替封晋把脉,他越把脉越惊讶,受过蛊毒啃噬的患者脉象与常人大为不同,就算取蛊成功,总也需要三五年的悉心调养,严重些的十来年都未必恢复,端王的脉象确实是受过蛊虫损害,且时间不短,按理说他也离鬼门关没两步了,但此刻不但体内蛊虫失去了踪影,连带着脉象也强劲不少,正是恢复期。
“真是你取出来的?”
“自然。”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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