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会是什么?
温浓把脑袋往他怀里拱了又拱,痛苦沮丧:“我想不明白。”
“那就不想了。”陆涟青圈起她。
可是温浓想知道,她仰起惨兮兮的小脸,陆涟青受不住她冲自己撒娇:“排除自杀与他杀,什么人能够不动声色接近常制香?”
“那当然是造办署的人。”温浓飞快运转脑筋,筛选当天她所见过的一切可疑人选。可是造办署每天往来的人有太多太多,范围未免太广了。
陆涟青摸摸她的小脑袋瓜:“还有呢?”
还有?温浓皱起小脸,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前往造办署视察的容从。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地发出疑问:“容、容从?”
陆涟青缓缓抛起下一个问题:“容从?那你觉得容从他有什么理由要让常制香死?”
没理由吧?温浓干巴巴地说:“也不一定就是容从,当时跟他一起视察的还有李监查和其他几位尚事监的主事女官。”
陆涟青笑问:“那你觉得李监查以及其他的主事女官有什么理由要让常制香死?”
温浓发愁,简直想秃了头,欲哭无泪:“我不猜了成吗?”
“不成。”陆涟青将怀里的人扳正,摩挲她的小脸,笑意逐渐转变为阴恻恻:“你背着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就不曾想过万一出事的时候你也会有常制香的后果?”
温浓耍无赖:“我知道你有派人偷偷跟着我的。”
被抓包的陆涟青先是一顿,紧接着面覆阴霾:“那也不是你置自己的性命安危不顾的理由。”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嘛。”温浓还想往他怀里拱,试图蒙混过去,可惜很快被他揪出来:“万一我保护不了你怎么办?”
温浓厚着脸皮说:“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
“……”陆涟青快被她气死了。
温浓亲亲昵昵拿脸蹭他:“你是不是知道杀死常制香的人是谁?”
“你不是说想自己查吗?”陆涟青别开脸。
温浓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往他颈窝上贴:“我是真的怕了,看见前一天还好好的人转眼就没了,我害怕。”
陆涟青算是看明白了,这丫头平日就知道冲他横,有一事就躲他怀里怂,要多积极有多积极。
若不是舍不得她真有事,陆涟青可巴不得她狠狠吃一次暗亏,自此缩在他的怀里再不冒头。
可谁让这丫头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尤其是在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会惯着她以后?
陆涟青不情不愿地冷哼一声:“我只能这么告诉你。”
“最后见过常制香的,的确是容从。”
123. 可怕 温浓的心一下子坠到了深谷。……
温浓没想到这事真跟容从有关系, 可是容从为什么要杀常制香?难道含毒香珠跟他有直接联系?会不会是他指使常制香暗中下毒,可是下毒的目的又是什么?
温浓猛然忆起当初说常制香不慎把香珠搞混了,原来的香珠瓶是为太后寝宫中所用, 会不会容从的真实目的是太后?
莫非容从想要毒害太后?
温浓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身边的李监查轻敲她的脑袋:“想什么呢?”
今日李监查带她上太医府, 说是常制香的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
早前温浓已从陆涟青口中得知检尸结果,这时再上太医府不像原来那么积极,总有些心事耿怀在心。李监查权当她是被吓怕了, 路上好心安抚说:“宫里这种人命案子没少发生,看多也就习惯了。”
“……”可惜温浓并没有被安抚到。
秋天来时太医府的小杏林里硕果累累,到了冬天就全成了秃枝丫,温浓跟着李监查远远路过之时, 厚雪深积, 茫茫一片,看上去很是萧寂。
两人找到了昨日前来是检尸的两位医官, 当他们说到常制香是自杀时, 李监查的反应很激烈:“不可能!常制香不会自杀的!”
两名医官的说辞与陆涟青告诉温浓的结果相当, 他们还解释说:“造办署的制香并不比我们这些医官懂得的药草常识少,她在生前服食用以调香的花草种子含有微毒,在未经水制去毒的情况下大量生食, 其引起的毒发令她没能得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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