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被偷拍的照片。
很好,再插上三炷香就完美了。
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去世得很安详。
此时此刻,秦年时做出了个决定,他要拉黑谢新梦的联系方式。
兄弟之情,到此为止吧,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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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时向来自律,即使被气到半夜才入眠,可隔天早晨也准时起床,外出跑步。
别墅区位于高山区,空气清新,绿茵苍翠,满溢着不知名的花香。清透的金光从云端穿透而出,洒向人间。
秦年时快步在山间奔跑,昨晚在江山色那受到的气,都随着热意汗液跑了出来,整个人顿时觉出了神清气爽。
很好,又可以接着被她气好几天了。
在踏入家门时,秦年时接到了来自助理的电话。
他边用蓝牙耳机进行接听,边来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了矿泉水。骨节分明的手收紧,微用力,瓶盖应声而开。
手机那头的助理在汇报着情况:“秦先生,餐厅已经预定好了,晚上八点,在清寂斋。人也已经约好了,冯印枕以及陈松年都会去的。”
“冯印枕他伤情怎么样,留疤了吗?”秦年时仰头,喝了口水,这个动作令他下颚线条更显优越。
助理据实以告:“脸上有部分皮肤被烫起了水泡,其余的倒没什么大碍。”
闻言,秦年时嘴角噙着嘲讽的笑,他正打算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江山色的声音:“冯印枕?你问他做什么?”
江山色也是刚睡醒,从楼上走下来,便听见秦年时在跟人打电话,而且还提到了冯印枕的名字,忍不住出声询问。
“我现在有事,等会再给你打来。”秦年时嘱咐了助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随即转过身来,看向江山色。
他刚运动过,整个人身上有股热意,氤得眼里也是湿漉漉的。额头与颈部渗出了细密汗珠,黑发有一缕贴在额角。可那汗并不会令人感觉到脏,反而透出了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穿着运动服,不见了平日里的严肃矜贵,倒少了些距离感。
秦年时并没回答江山色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怎么不多睡会?”
“这两天睡得挺多的,也睡不着了。”江山色回道。
秦年时仰头,继续喝了两口矿泉水,喉结滚动,划出清俊的弧度。他喝得急,有一滴顺着唇角落下,聚在了下颌上,透出种迷离的色气感。
他用毛巾擦拭去水滴,嘴角有浅笑:“我今晚会晚些回来,你自己睡吧。”
江山色点头:“好。”
可点完之后,又觉出了不对劲。
等下,这话说得,仿佛他们这几天是一起睡的似得。
怎么又占她便宜了?
正当江山色准备跟秦年时好好理论下时,秦年时低头看了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澡换衣服,还得赶去公司。”
说完,秦年时便迈步上了楼去。
直到他高挺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江山色才忽然醒悟过来。
秦年时东拉西扯的,却始终没有回答自己关于冯印枕的问题。
忽悠的功力果然又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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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南城机场停车场内,冯印枕帮着一个中年男人提着行李,鞍前马后,姿态谦卑。
那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一身得体的西装,身形高挺,五官轮廓都显瘦,身上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正是来自北城金樽集团的陈松年。
虽然冯印枕是《自新报》主编,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实际上,他背后依靠的便是陈松年这一派系。
冯印枕不过是狐假虎威中的狐狸,陈松年才是那只真老虎。
冯印枕亲自开车,副驾驶座上坐着贺娟娟,而陈松年则坐在了车后座上。
陈松年闭目,不发一言,整个车内因为他的沉默,而空气凝结,没有人敢说话。
直到车开出了机场,驶出十多公里后,陈松年才缓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年时怎么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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