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错了多大的事情呢。”
哪怕是求饶,裴憬都不忘耍一下小心眼,偏帮着自己的名声,让不知道的人会下意识的误以为是他叔父裴頠无事找事,他疲于应对。
裴頠冷笑,以前他会对裴憬的这种小聪明听之任之,如今可不会了。裴頠没和裴憬废话,只一声不容置疑的:“给我把这不肖子孙拿下!”
“唯!”壮汉齐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就利索拿下了裴憬,裴憬家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下仆根本不堪一击。
其中一个壮汉压着裴憬跪在了裴頠眼前,其他人负责警戒,以防裴憬暴起伤人。
国人好事,见裴頠家的那些壮汉并没有阻拦,很快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还交头接耳的互相交流着情报,眼前之人是谁,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什么。
王弥和木艮也混迹其中。
王弥暗暗握拳,悔恨自己当初怎么就错信了这么一个玩意。木艮则握住王弥的手,安慰他,这病不是他的错,他连裴憬都没有见过,又怎么知道裴憬的为人呢?
“我应该调查一下的。”这才是王弥气自己的点,他怎么能偏听偏信到如斯地步。
裴頠不咸不淡的看着一脸懵逼的裴憬,问他:“你可知罪?”
“请叔父明示!”裴憬因为丢脸也有点不干了。
“一问,何为卖妹求荣!”
不等裴憬张嘴狡辩,裴頠就继续了下去。
“二问,何为信口雌黄!”
“三问,何为绑架伤人,与盗贼何异?!”
全场哗然。
“叔父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裴憬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却还在死撑。
“带人上来。”裴頠准备的很充分,根本不打算任裴憬狡辩,一定会让他见到棺材的。
已经重新得到了银子的富商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尽量用最大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裴憬到底干了点什么缺德事。他一开始是有怕裴憬的,但是一看如今这要收拾死他的架势,立刻就很有眼色的站了裴頠一边。
等富商说完,围观的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世家世仆,就都已经对裴憬露出了鄙夷之色,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裴頠再问“你可知罪?”
“我没有那么做。”裴憬继续狡辩,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叔父抢了我父亲的爵位还不够,一定要迫害我到这种地步吗?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不敢再和你争了。”
裴頠冷笑,拍拍手,带出了钱钱钱。
刚刚裴頠的人已经趁乱闯入裴憬家,顺利找到被五花大绑又打了一顿的钱钱钱,将人顺利救了出来。
钱钱钱一路上已经听对方说明了事情,上来就想扑咬裴憬,恨不能弄死他。王弥和木艮再也忍耐不住,冲出人群,抱住了钱钱钱,木艮甚至不争气的开始掉金豆子,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钱钱钱竟然遭受了如此大罪。
看着木艮一哭,同情弱者的群众基本就坚定了站在木艮等人这边。
裴頠冷冷的对裴憬:“难道这也是我安排在你家里的?”
裴憬再也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了。之后就是家法了,往死里打的那种,没留一点情面,裴憬的惨叫仿佛穿透了整条街,却没有任何人同情他。
当家法执行完毕后,裴頠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从座位上起来,恭恭敬敬的给钱钱钱、王弥和木艮三人,实打实的鞠了一躬,摆足了道歉的诚意:“是我教子不严,连累了诸位。一切后宫,由我裴家承担。我是裴頠,国子祭酒,以名声担保诸位日后的人生安全。”
裴家的疾医上前要给钱钱钱看病。
面对裴頠这一拜,三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王弥接受了,因为他觉得这是他赢得的,裴頠身为国子祭酒,却连自己家的孩子都教不好,实在是……钱钱钱和木艮却吓的差点抽过去,他们自我感觉都是老实巴交的小屁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不敢受裴頠这一拜,虽然裴頠拜的有点快,他们组织不来,但他们就差跪下来还回去了。
钱钱钱虽然不知道裴頠是谁,却也知道这可是为他做主的人,是世家,傲气的世家亲自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还有啥不满的呢?这就够了,知足了,他就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总不能让裴頠把自己兄子打死才算完吧?
据说对方还是个爵爷什么的呢,爵爷因为我而被打了,钱钱钱甚至隐隐有一种赚到了的微妙感。
就在裴家拿出了诚意,受害者表达了原谅,众人觉得该到此为止的时候,裴頠却表示这事没完。
“之前是家法,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本该打死了事,我豁出老脸,为你道歉求情……”
“谢谢叔父,谢谢叔父。”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的裴憬已经彻底怕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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