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绵长。
阮菱身子颤了下,脸上泛上了红潮。第一次,她主动的揽住他的腰身,细软的手臂隔着衣料贴到他腰间,裴澜轻轻撩开她额边碎发,大掌抚过她的酒窝,唇瓣,一寸寸细致的描绘,所过之处,皆燃起了火。
怀里的小姑娘哼了声,无力的推了推:“殿下……”
太子不满意的吸吮她的指尖,眼底愠色渐重,他哑着嗓子问:“叫我什么?”
阮菱小脸红扑扑的,眼眸羞怯,她闭着眼,甜甜的叫声了:“太子殿下。”
说完,她嘻嘻笑了。
“好啊,阮菱,长本事了。”男人食指粗重的摩挲两下她的脸颊,阮菱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她张开唇瓣,哼唧了两声。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娇气,落在太子耳朵里,心耐难忍。他喟叹了一声,按在她腰肢上的手重了重。
男人大掌撩下银钩,素薄的帷幔散落满地。
忍不住,真是忍不住。
48. 试试? 太子的怀抱炙热而又坚硬……
太子按着她的肩膀, 倾身压住,哑着的嗓音带着磁性的魅力,低声诱哄道:“叫哥哥。”
“哥哥……”小姑娘闭着眼, 十根雪白如花瓣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不用想, 她也知道在床帷之地这样喊他会是什么后果。
果不其然,身侧的呼吸声絮乱了几分, 男人大掌摩挲过她敏感的耳瓣, 难得的, 放清声音哄着:“乖。”
阮菱梗着身子,用求饶的口吻怯怯道:“才一个月呢。”
男人猩红的眸子看着她了一会儿,半晌, 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念,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的怀抱炙热而又坚硬,阮菱不适,稍动了动,便听见头顶上落下个嗓音, 哑得不成样子:“别动。”
漫漫长夜, 阮菱窝在裴澜怀里,意外的睡得很安稳。
就连第二日她醒来时, 裴澜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
阮菱瞥了眼窗外, 他漏夜前来, 天不亮又走了,大门锁着, 难不成他翻了墙。
想到这儿,阮菱吐了吐舌头,脸颊红的更厉害了。
清音一大早便煨了乌鸡汤端来, 见阮菱脸色红红的,惊了一声:“姑娘,你可是发烧了?”
浓重的鸡汤味闻的阮菱皱起了眉,她忙缩回被子:“没有,是被你这鸡汤味道呛到了。”
清音拿着勺子盛了一碗,她笑道:“姑娘如今身子重了些,是该多喝这些补补,夫人一早便对外说是你病了,背地里可却准备了好多补品。咱们是头胎,可得注意的。”
“哎呀,清音!”阮菱打断了她。
她才多大,什么胎不胎的,她还不想听。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便听见外面一阵骚动。
清音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忍不住笑:“顾将军一早就来了,说是奉着太子殿下的口谕送补品药品,可那东西才一落下便与王大娘子打听霜姑娘的腿怎么样了,我看他呀,替太子办事是假,想看咱们姑娘才是真。”
阮菱愣了一息,旋即明白了话里的含义,她手掩着面:“沈霜,顾忍,她们?”
清音笑的抿唇:“就是那个意思,姑娘。”
顾忍这颗铁树开花了,阮菱忍不住替沈霜开心。
沈府里头热闹,外头更是众说纷纭。现如今的沈府俨然成了东京城茶楼饭馆后的热门谈资。
不因别的,就因太子殿下日日都去,若不是还没娶太子妃,恨不得直接住进沈府里。
沈家四位姑娘里,沈霜年长,其次便是表姑娘阮菱和阮妗,最后是嫡幼女沈月。百姓们猜来猜去也没猜出太子殿下钟意谁,可直到有一日,有人在沈府的后门看见太子殿下小心翼翼的扶着那名动京城的阮家长女,这才破了案。
有几个官眷家的姑娘知晓宫廷之事,她们知道圣人钟意宁国公家的嫡女做太子妃,想来这阮家女也不过是个侧妃而已。
妾室嘛,聊胜于无。
传言你一言,我一语,像是长了脚一般,不仅在东京城传了个遍,甚至还传到了皇宫里。
尚华阁内,林软正对着妆奁比戴着珠钗,一旁的侍女采耳准备觐见皇后的物件,一边不忿道:“姑娘,外面那些流言碎语忒难听,你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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