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
阮菱动作缓慢,低低呜咽道:“夫君……”
“孤知道。”男人低哑的声音,像是在昭示着些什么。
这样的姿势从前不是没有过,可是大婚之夜,阮菱还是想躺着。她柔柔唤:“夫君,我肚子痛。”
男人游离的大掌顿了顿,顿时轻轻放在她小腹处,温热的掌心不多时便捂热了那一片肌肤,替她暖肚子。
阮菱继续编话道:“得躺着。”
裴澜依言,将她翻了个面。阮菱还没来得及藏起眉间的表情,就被眼前男人抓个正着。
“骗孤?”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惩罚道。
阮菱干脆抱着他的脖颈,哼哼道:“没有,刚刚是真疼了。才一个月呀。”
说到这儿,裴澜脸色顿时崩起来了。菱儿现在和从前不同,想想刚刚那样子,确实不妥。
“孤欠考虑了。”裴澜吻着她的唇角,柔情道:“放轻松。”
他扶着阮菱重新躺回榻上,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只觉得空气都多了一分温暖与多情。小姑娘羞红了脸,在他耳边轻轻撒娇道:“夫君。”
楚楚动人,摇尾可怜,夹杂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可眼前男人的心思,又岂能是言语能控制得住。
太子啄了啄她的唇瓣,头也没回,另一手便抓在那银钩处。轻轻一拉,雨过天青色的帐子便轻轻柔柔的漫下来。
高烛良宵,温柔缱绻。直到喜台上的红烛燃尽,榻边的娇娇啼啼哭声才堪堪停下。
阮菱闭着眼,手抹了抹唇边的湿意,只觉得呼吸吐气都烫人的厉害。
这人开始时尚且还能顾着她,顺着她的心意。可到后来就似变了一个人般。
那外人眼里矜贵自持,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都是装的,装的!
寅时,男人力竭而尽。他随手在榻边抓了件单衣披上,随后坐起身子给阮菱按摩。
阮菱揉了揉肿胀被咬破的唇瓣,唇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欲睡前,是那人在按着自己发麻的小腿。
而殿外,纮玉和清音两人脸上的红晕就没消去过。
清音心里惦记姑娘的身子,听着太遭罪了。
纮玉不由得感慨,殿下就是殿下,做什么事儿都猛的异于常人——
55. 天真 太子戏谑笑:“这眼泪金贵着,咱……
翌日, 有了昨夜太子的吩咐,东宫无人打扰,阮菱直接睡到未时末刻。
“呀!糟了……”阮菱睁眼, 瞥见更漏落在未时上,惊呼了一声。
身侧男人不悦的将她捞了回去, 低低道:“不必惊慌,没人叫你请安。”
阮菱脸颊红润, 睁圆了眼睛:“成婚第二日不都是要向公婆……圣人和皇后娘娘请安呀?”
“休沐。”
怕阮菱没听清, 太子又补了一句:“孤成婚可休沐三日, 所以你不必这么急。”
小姑娘压根没听他说话,直接坐起了身子。看着陌生而又喜庆的大殿,她有一瞬的茫然。喉咙间有些哽涩, 她哑着嗓子唤了句:“清音。”
在外面候着的清音顿时走了进来,小脸十分惦记:“姑娘醒了。”
“备水洗漱,再端进来两份早膳。”她轻声吩咐着。
帐内景色撩人,清音眸里有一瞬的慌措,却仍是点头出去了。
身侧男人也跟着起来, 丝衾自肩上滑落, 冠束的墨发随意散着,宽肩窄腰, 精装遒劲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着, 锁骨处有几道抓痕, 细细的,暧昧又迷人。
阮菱水洗葡萄的眸光只瞥了一晌便移开了, 心里默念着,美色误人,请安要紧。
“……”可是他的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大掌探上她纤细的蝴蝶骨, 一股熟悉的前奏袭来,阮菱身子一颤,推了他一把:“夫君,咱们还要去请安呢。”
太子在雪白海棠间轻轻揉搓了一下,恨恨作罢。
他唇边有一丝无奈,今日不带着小姑娘去请安,她怕是得惦记这事儿到晚上。
洗漱过后,尚膳局的掌事姑姑带着一众小宫女进来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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