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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回想我和或与李允之间的交集，一个出于恩情保他性命，另一个则是年少好友……

我怎么招惹他们了？

我想了又想，实在想不明白，而秦济在我纠结的时间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抱住他的脖子，闷闷地说，“秦济，你从未信我喜欢你，对不对？”

秦济低头看我，额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离离，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证明我喜欢你？”

我咬了咬唇，忍不住苦笑，“秦济，我还要如何证明？难道非要甘愿成为你的傀儡，一举一动都由你操控，这才算喜欢你么？”

秦济的手抚上我的脸，嗓音微微颤抖，“你哄哄我。”

“离离，你哄哄我。”

我震惊地看着秦济。

他的嗓音里有我从未听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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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济让我哄哄他。

我问白果, “你觉得我对秦济怎样？不好吗？”

白果摇头。

“那他怎么让我哄哄他呢？”

白果似乎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她低下头去，继续给我涂抹白玉膏。

我趴在榻上, 幽幽叹了一口气。

发现白果今日异常沉默, 我回头看她, 发现她眼睛红红的。

“怎么？有人欺负你？”我挑起她的下巴, 看她盈盈泪眼, “是谁？我去给你出气。”

白果摇头, 欲言又止，“王后，你……”

“我怎么？”

“疼不疼？”白果哽咽一声，“看起来好疼的样子……”

意识到白果是被我身上的痕迹吓到了，我笑着一把抱住她, 又摸摸她的头，“看起来吓人而已。如果严重, 此刻你手里拿的就不是白玉膏而且荀玉膏啦。”

“王后！”

白果似乎听不得我这样说, 她用红红的眼睛瞪我。

我笑了笑，向她保证, “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真的不疼。”

白果眼睫一颤，开始掉眼泪，我哭笑不得地给她擦眼泪，“你这小女子莫非是想要淹了我这椒留殿不成？”

白果破涕为笑, “王后, 奴是心疼你，你这样一打岔，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了……”

“你可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王后！”白果娇嗔一声, 跺脚。

我看着她哈哈笑。

*

苑中的树被挪走以后，再没有鸟雀落入庭中。

我对着窗前的寂静发呆，心想没有鸟雀声，这庭院似乎过于寂静了些。

我也再听不到别的什么小道消息了，除非刻意地派宫人打听，否则这椒留殿就轻巧地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回宫以后，我和秦济一如既往。

秦济忙于国事，我如从前那般看顾他的起居，没有别的人，也没有别的事，撇去那些不愉快的地方，如今的日子有种宁静的美好。

但我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后来我很郁闷地想明白，我觉得不对，大概是因为，秦济虽然在我的逼问下，说出了我想知道的，但他并没有就他对我的操控对我道歉。

他还是想要我乖一些。

他要我不要招惹别人，还要我哄哄他。

至于要如何哄，他没有明说，我也没有想明白。

*

如今我总是长时间地与秦济共处一室。

大多数时间里，秦济忙他的，我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自己找事情做，等秦济间中休息时，我会主动地凑过去，又或者他会把我叫过去，有的时候抱着我，有的时候躺在我腿上，有的时候我们会闲聊几句，有的时候我们各自沉默。

这天我躺在秦济腿上问他，“很多人都说，成亲前后，枕边人会变得不一样。秦济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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