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你那样我会把持不住所以才任由我、我……”
我这话说得无头无尾,但秦济愣了一下,笑了。
他笑了便意味着他听懂了,他既然懂那自然是……
“不带这样玩的!”
我愤愤地攀着秦济的肩膀往上咬他的下巴泄愤。
秦济笑而不语,甚至还默默地抱着我往上托了托,方便我对他胡作非为。
“……???”
竟然还有这等乐于助长对方嚣张气焰的行为?
我看着眼前那一片白皙修长的颈项,虽然诱·人,但我莫名有种自己不过是从一个坑里跳到另一个坑中的错觉,思及至此,那种想咬秦济的冲动顿时淡了许多。
大约迟迟没察觉我有动作,秦济的手抚上我的肩膀,“嗯?”
我冷静地看他一眼,将他的手挪开,又刹那化身大公无私的言官,“陛下,你该去看折子了。”
“……”
不得不说,秦济刹那复杂的神色犹如春风拂面,令我神清气爽。
只是这点小九九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秦济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王后可真是会大煞风景。”
语罢还是将我摁在池壁上揉捏一顿,直等心满意足,才抱着我上岸穿衣。
*
见到李允是在两日后的傍晚。
那时我从学室回来,李允正好告退,四目相对的刹那,我与他齐齐一愣,最后还是李允先回神,对我拱手行礼。
我颔首应下,没说什么,径自朝秦济走去,等我在秦济身边坐下,李允的身影已退至殿外,不可再见。
想起李允黑了瘦了的模样,我有点晃神。
秦济伸手抱我,问我在学室里待一下午可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我躺倒在他腿上,想了一会儿,正要说话便被他挑起下巴,秦济眸有暗色,他探究地看着我,“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嗯?”
“……下次不去了。”我抱紧秦济的手臂。
秦济屈起手指,指尖轻轻地挠了挠我的腮帮子,“为什么?”
我心虚一瞬,继而理直气壮,“不如在你旁边睡得安稳。”
秦济静了静,笑着叹气,“你啊你……刘与之要是听到这话,大概要被你气得吹胡子瞪眼。”
“才不会,他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我倒是要被他气死了!”
我猛地坐起来,“刘与之那个古板的老头子,倚老卖老,照本宣科也就罢了,话里话外还不时冒出几句对女子的偏见,认为女子就应该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不该和男子学一样的东西,让他教兖儿,我都怕他将兖儿教坏了去!”
越说越气,我揪住秦济的衣袖,“未来储君的视野和胸怀怎可被教导得如此狭隘?秦济,给兖儿换一个老师吧?”
秦济覆住我的手背,将我的手抓在手心里握紧,另一只手则在我身后轻抚,“刘与之并不是兖儿唯一的老师。”
“我知道,可我就是怕兖儿被影响了……”
“兖儿有一定的判断能力,你无需过度担忧,况且,人有长短,刘与之的长处还是值得兖儿学习的。”
“……”
这便是不肯换了。
我冷哼一声,抽回手,偏过头去不看秦济。
秦济失笑,他转过我的脸,“学室里之所以设置那么多位老师,本就是集众人之所长,而人无完人,自当各有各自的短缺。你方才也说未来储君视野和胸怀不可狭窄,见多识广,分辨能力自然提高,这有什么不好?反倒如此限制,袒护过度,不若栽培温室草木,风雨一催便折,又有何益?”
“……”
被秦济驳得无话可说,我幽幽看他一眼,起身赌气要走。
秦济笑着将我拉回怀里,“离离,兖儿不是刚识字的孩子。”
他的眼神和语气都甚是温软。
我看他几眼,好一会儿才叹气抱住他的脖子,说,“我好像略能体会当初爹爹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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