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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委屈自己啊。我也不是时刻都用丝带蒙眼的，如果我在宫里走路或者去宫外，我才会用。毕竟，毕竟他们是无辜的，若是因为对我对视一眼，就无法控制心中恶念，身不由己地做出坏事，那也不好……”

“离离你很善良。”

我转了转眼，“也不是总是善良的，譬如我昨天晚上就很不善良地……一脚踹了李允下湖。”

秦济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清咳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丢人，“谁让他抖出那么多我的糗事……我想走他还不让，倔强得跟老黄牛一般，我一时没忍住就，就踹了他。不过我一直记得他会凫水，所以才会给他这样一个小教训。”

秦济没说话。

我小心地揪住他的衣角，“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你的臣子，我知错了，下不为例。”

“好。”

*

该说的，想说的，我都已经说完。

秦济的反应比设想中的要好。

无事一身轻，我放松地让自己挂在秦济身上。

秦济抱住我回到案桌后，我躺在他腿上，看他翻开一本折子，专注披阅。

面前的这张脸一如当初年轻俊美，低垂的眉睫乌黑长密，在净白的眼睑上覆着浅淡阴影……就是，有点苍白。

我看久了忍不住伸手。

秦济自然而然地闭上眼睛，放纵我摸他的脸。

“秦济……”

“嗯？”

我明知故问，“我这样会不会打扰你啊？”

“会。”

“那我回椒留殿等你。”

话说完我要起身，秦济按住我，“在这里陪我。”

“不是说会打扰你？”

“我愿意被你打扰。”

秦济冲我微微一笑。

我被他的笑容迷了眼，只好捏捏他的掌心，跟着笑，“那我在你旁边躺一会儿。”再趴在秦济腿上，我怕他的腿会麻。

等在旁边躺下，我又指使秦济给我盖上他的外袍。

秦济依言而行，顺带握住我的一只手。

袍子上有他的气息，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些声音。

“陛下，那些美人该如何处置？是否要充入后宫？”

“宫里不缺人便卖出去吧。”

“这……她们可都是战俘，是胜利品，姿容十分出色，按说一般都是充入后宫，以彰显战胜国之威，晋国便是如此。”

“全部卖出。”

“可是……”

秦济幽幽叹气，“灭宋以后，这国库有点空虚啊，张詹事，你以为呢？”

“……陛下说的是。”

又过了一会儿——

“裴宗正，那些孩子可都安置妥当了？”

“回陛下，一切都妥当。”

“明日带他们过来吧。”

殿内安静一瞬，有人跪倒在地，“陛下年轻力壮，当真不考虑亲生骨血吗？”

“寡人有疾，此乃天意。”

“陛下……”

“寡人意已决，裴宗正勿复多言，退下吧。”

“……喏。”

等裴宗正走远，我赶紧坐起握紧秦济的手，一脸惊悚地看着他，“秦济，你不行了？”

秦济脸色一沉。

我无比心惊，这，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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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贪一时嘴快的。

事后在浴池里, 秦济搂着我，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盯着我——

“再来一次。”

我只能抖着手求饶，“我错了, 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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