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快快有请。”卫臻边说边把徐朗请往里面让,完全无视了做东的林家兄妹。
卫臻瞥见穿的花枝招展的林恩恩脸上无法掩饰的郁色,总算觉得堵了一整日的郁气终于顺了。
从暗卫营那边回来,他本来是想找个由头去见见她的。不成想,这边他还没起步,那边她就不安分了。
林泳煦是个心胸疏阔之人,别扭了一下,也就带着林恩恩入座了。
罢了,来者是客,他都坐那了,总不好再往外赶。
因有卫臻在场,林泳煦本来准备的一些要对徐朗清说的敏感话题也就没法说出口了,几个青年只好随意聊聊不关风雨的妙事趣闻,还不算尴尬。
林恩恩计划落空,对徐朗清精心准备的腹稿一个字也没法子说了。只好埋头吃菜,好似只带了耳朵,没带说话的嘴巴。心内暗恨卫臻怎么就这么缠人?如果上辈子他肯使出现在十分之一的缠功,她也不至于心灰至此。
偷偷抬眼望他,他脸上的伤痕越发的明显,林恩恩拿筷子的手不由的顿了顿。
这一微小的举动尽入卫臻眼底,顿时他的心里如和风拂过的麦田,春雨润过的荒原,甜蜜熨帖至极。她对他终于有些动心了,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徐朗清没有注意到林恩恩如何,却敏感的注意到了卫臻瞬间的神态变化,他很开心,比今天这一场搅合还要开心。
心里不知怎么的,不舒服。
他想起了那封邮到郡县杳无音信的信,想到了母亲的态度,还有自己那颗说不清道不明的心……
“卫兄、徐兄,饮酒饮酒!”林泳煦提杯,始终想把这场无论怎么粉饰都气氛怪异的聚会搞的热络些。
可惜了他的一番苦心。
只见他二位惊才绝艳的男子,三两杯酒下了肚之后,忽然放开了一般,开始在饮酒上打起了机锋,句句语带双关,铿锵有力,他夸他少年英才,他赞他温文儒雅。
你一杯,我一杯,酒水像不要钱一样往肚子里灌,一杯一口,喝的又快又急。
林泳煦怕出事,奈何这二位没一个是他能劝的动的。
林恩恩有些看傻眼,眉头不知不觉拧成了一团,这两位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卫臻这样就够她惊讶的了,徐朗清竟也如此……
林恩恩可不想出声劝阻,一不留神她就会成了众矢之的。再说他们的酒量她知道,应该没事的,何况都带了各自的小厮在外面候着。
她是空着肚子出来的,还没怎么吃饱,对面有一盘四喜丸子,她早就注意到了,但碍于离自己远就一直没动筷子。
正好现在人家酒酣正热,她吃她的,也不会有人注意。
筷子悄悄的朝那盘丸子伸去,顺利的碰到了一颗圆润饱满的丸子,姿态仍是保持端正优雅,林恩恩很满意。
只要把这颗丸子美滋滋的吃下去,她就不吃了,就说肚子不舒服,让大哥带她回家。
说时迟那时快,她刚要夹起来的瞬间,卫臻便先于她一筷子夹起了那个丸子投放到她的碗里。
“你喜欢吃这个?”
林恩恩忽的被他这一举动弄的满脸通红。
徐朗清凝眉忘了一眼林恩恩,神色未名。
稍许,他索性起身端起了那盘四喜丸子放到了她的面前,什么也没说。
卫臻抿唇,林泳煦看的瞠目,林恩恩的脸有更红的趋势,哪还有心思品尝?直接向大哥提出回家的要求。
未想到那两人也随声附和,各自找了借口想快点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聚会。
四人一起往楼下走,林恩恩走在最先。这酒楼里什么都好,要说有缺点就是楼梯有些抖。
林恩恩想快点离开这里,脚下动作便不慢,只是心里太过匆忙,脚下就失了准头,突然一脚踩空,眼看着整个人都要扑下去了!
就在这关键一刻,一只大手牢牢的揽住了她的纤腰,把人自然的从后面圈进了怀里。
不管是谁,林恩恩心里多少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丑。
她一回头,便对上了一双因饮了酒而变的情绪浓烈的眸子,那人不复平日里的自制,借着酒劲终于把内里的一面释放了出来。
林恩恩对上这样含情脉脉的眸子,一时竟忘记了反应。
抱着人的徐朗清也是,他们二人所处的时光仿佛停了。
忽然,他感到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被老虎咬住了一般。
卫臻五内燃起了熊熊大火,恨不得手上再加把劲把对方的肩膀捏碎才好。
脸上不再有任何酒桌上虚假的笑意,声音冷漠而肃杀。
“徐兄,你该放开了。”
卫臻极力的克制住杀人的冲动,放开了钳制徐朗清的大手,转而想去拉林恩恩的手腕,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拽人飞奔而去,直到没有外人的地方,再与她算账!
可徐朗清这回反应异常迅速,在他的手落到林恩恩手上之前,便一把抱起怀中的美人下楼而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并且发生在徐朗清身上!不仅卫臻惊愕不已,林泳煦更是惊的张大了嘴巴。
与此同时,酒楼里传来食客们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林恩恩羞的只好把脸转向徐朗清的胸膛,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甚至能闻见属于他的味道。
她终于成功了,这辈子,徐朗清终于还是喜欢上了她。
直到出了酒楼大门,林恩恩才被放下地来。
那人如春花般对她笑道:“没喝酒也站不稳,上次是树上,这次是楼梯。”
“多谢你了,我……本来就很冒失,下次说不定有没有人救我。”
卫臻阴冷的目光扫过二人,转身就骑上了自己的马,在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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