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恰当。
这要么是两个硬茬子？要不就有硬茬子在背后给他们支招。无论是哪一个，都决定了今天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了。
老衙役看着书吏好像看完了连忙问：“怎么样？言语措辞有没有什么冒犯？”
不止戚婉容在观察着大堂上的场景，其他人心中也暗暗着急，只有纵马行凶的那个男人，此时像找回了勇气。
老衙役有些急了：“连什么不对的地方都没有”
书吏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不知道哪位仁兄所书写。”毕竟安南县不大，能写壮子的几个人都屈指可数，肯定都是熟悉的人。
旁边刚才看见王容娴赶状子的人开口道：“当然就是我们的打虎英雄之弟所写啦，我刚才看见他在那里奋笔疾书来着。”
刚才人们压在胸口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老衙役心中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书吏，不甘愿的准备把状子还给师爷。
县令摆了摆手，老衙役拿着状子有些恼怒开口道：“大人莫非是不想审案子了？”
县令则开口说：“你把状子拿给书吏让他读给众人听吧！有什么漏掉的地方，苦主可以补充”
书吏拿到状子开始有些尴尬读了起来，众人时不时点头。
虽然不听不清楚文章到底好不好，但是条理清晰能够让众人一听就懂，那就是应该是好文章。
读完以后除了书吏几个读错的地方被县令纠正，其他地方均没有苦主提出异议。
倒是纵马伤人男子几次想说话打断书吏的话，被戚容婉一个眼神扫过来又怂了。
“没想到哥哥练武这么厉害，弟弟还这么有文采！”有些旁观的人忍不住跟身边人赞叹道。
堂上开始进行下一步正式的审案过场，随着戚容婉等一众苦主和家属的描述，本来终于有了点气势的男子变得越来越弱起来。
苍白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神不住的看向大堂上的老衙役，想从他眼神中吸取一点勇气。
本来还在时不时帮腔打压其他人的老衙役，面对铁如山的人证物证也很难狡辩下去。
人群中一个人的脸色却特别难堪，他就是急匆匆赶过来的纵马伤人男子的叔叔赵仲虎。看到堂上进行到一步，脑中也在思索着对策。
“活罪虽难免，但是死罪却可逃”运作好了活罪说不定也可以免，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老衙役看到人群中的黑风堂大当家以后，对着纵马伤人的男子使了个眼色开口道：
“大人，你看被告受伤这么严重，言辞间难免被有心人所带动。不如先让被告休息一下，明日再审吧！”
被说的哑口无言的纵马伤人男子，向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翻了一个白眼竟是晕了过去。
戚容婉刚想上前去救治一番，被老衙役和他的手下急忙围住。
他们算明白了戚容婉他就是一个莽的，大少爷再被他粗手粗脚揉捏一番，说不定会真的在受到什么更大的伤害。虽然他现在已经够惨了。
装晕眯着眼睛观察众人反应的男人，看见戚容婉靠近，情急之下竟然真的晕了下去。
老衙役和堂下的赵仲虎顿时真的急了起来。人群中过来看热闹的大夫，踱着小方步走上前去，有些不屑的开口道：
“没什么大碍，惊惧之下吓晕过去罢了。”
“你这个庸医到底会不会看病？他的脸都被打成这样了，你竟然说他是吓晕了！”老衙役愤怒的开口道。
“脉弦涩，气往来不畅，这都是惊惧之下会产生的脉相，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不懂就不要插嘴！”
留着古怪的山羊胡，看起来有些和蔼的老头开口的语气却十分的暴躁。
身为地头蛇的老衙役不认识这个大夫，但是赵仲虎却是侥幸知晓面前人的身份。
他脾气虽然古怪一点，但是医术绝对是没话说，既然他都这么开口了那肯定是对的。
陪着笑脸给面前的大夫道了歉以后，赵仲虎开口道：“李神医您老人家既然都出手了，就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给这个公子看一看吧！”
李神医却摇了摇头开口道：“我生平只治恶人，这小子虽然够坏，但是只能被称作小败类而已。况且这些小伤不配我动手”
众人听到这个大夫的发言以后，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天啊，怎么会有人喜欢助纣为虐”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嘘！小声点，行事如此古怪，肯定是江湖中人”

第18章 第 18 章
戚容婉听到这话眼睛忍不住看了过来，然后不屑的看了一眼老者的胡须，嗤笑一声并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眼神十分之可恶，当场就让对视线比较敏感，默默享受众人有些恐惧眼光的神医炸了毛开口道：
“无知小儿，你可知道我是谁？竟然敢看不起我！”
戚容婉显然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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