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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又被困在蓝色球球里了。
它抗议地叫了两声,立刻被禁言了,不止如此,原本能看清球外世界的它眼前蒙了一层黑雾。
阻碍它的视线,像是要干坏事。
被怀疑要干坏事的江寒只是从石凳上起来,又在苏月挽面前单膝蹲下,凑近去看她微微勾着的嘴角还有浅浅的梨涡。
随后,鬼使神差地伸手像心魔方才那样轻轻戳了三下。
夜晚天气变凉,苏月挽的体温也不似往常那样温暖。
印象中,苏月挽是怕冷的,
江寒凝眸看了苏月挽片刻,伸手将打坐姿态的她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这个姿势看起来十分怪异,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诡异,但江寒就这样将苏月挽抱进去了,困在蓝色球球里的心魔小刺猬被遗忘在外面那方石桌上。
房门关上,再往深处走,拐向床榻方向,才彻底阻隔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黑漆漆的。
可供纳入的月之光华被彻底阻断,苏月挽睁眼,这时她刚好被江寒放在床上,仍旧是打坐姿势,只是换到了一片黑暗里,腰背上那只冰凉的手还未离开,劲烈的带着寒气的呼吸近在她耳侧。
苏月挽对江寒的气息已经很熟悉,只是因为黑暗担心害怕了一瞬就意识到身边人是谁。
“江寒,你干什么?”苏月挽好奇地问。
黑暗中的江寒像是趔趄了下,直直压向她。
那只原本搭在她后腰的手护住她颈侧,另一只垂握成拳头,放在身侧,最后竟没压着她半点,
很急促的呼吸,不知是她的还是江寒的。
心脏狂跳不止,苏月挽意识到那急促呼吸是江寒发出的。
她轻轻转脸,但高估了她和江寒之间的距离,温热的唇擦过寒冷的肌肤,俱是惊坐而起。
苏月挽往旁边挪了些,不好意识继续问江寒刚刚在干什么,也不好意思让江寒用法术点个火照明,现在黑得恰到好处。
他们默契地一起沉默。
苏月挽放弃继续出去修炼的念头,又往床里侧挪。
“我先睡了。”
她单方面通知,欲盖弥彰。
江寒没说什么,苏月挽难堪,顾不得其他,缩到被子里去了。
她静静等了会儿,听见江寒下床的声音,才松口气。
这大概就是江寒不近女色的好处,苏月挽渐渐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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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夜里并不祥和。
小蝶谨遵小姐吩咐,中午不得打扰,晚膳再提醒,可等她推门而入,这房中哪里还有她的小姐。
她在妆台上发现小姐留下的信立即拿去禀明宗主。
原本应该是宣布婚期,热热闹闹的一场晚宴,最重要的角色没了,只能先作罢,一同研究挽挽留下的这封信。
长辈们各个面色焦急,独沈烨面色沉郁,有了早间那番谈话,挽挽会离开不奇怪。
奇怪的是挽挽是如何离开的?
“小蝶你当真是一直守在门外吗?”沈烨问。
“是啊,姑爷,小蝶一直守着,没离开半步。”
“烨儿你为何如此问?”沈乾坤轻拍儿子的肩,似在安抚。
沈烨淡淡抬眼,“其实挽挽跟我谈过不愿嫁我,我有心理准备,只是对于挽挽是如何一声不响地从房中消失,有所疑虑。”
“会不会是那魔头江寒真的来了?”苏清河手扶着椅侧做支撑,惊恐道。
徐如意道:“烨儿不是已经在挽挽房外设下了封魔阵吗,魔头江寒来去阵法定会有所显示。”
沈烨沉声说:“那也未必,兴许魔头江寒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
“信是挽挽亲笔真迹,应当不会有危险。”苏清河道:“一定是魔头江寒施了什么邪法控制挽挽,挽挽才会这般维护他,替他说话,沈世侄你多担待。”
沈烨:“沈伯,侄儿倒是觉得挽挽的话有几分可信,侄儿从封魔山救出挽挽时,封魔山的光景以及上面的魔修真的跟我们日常谈论想象的不太一样。”
沈烨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沉思。
他们第一次认真思考魔头江寒这个天底下所有人都认为邪恶的存在,是否真有半分被冤枉的可能。
“不管挽挽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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