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健康活泼的孩子，我和你妈妈都很喜欢你，我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到处跑，你小的时候都是你妈妈在带你的。其实你妈妈工作也很忙，但是她宁愿推掉工作，也要亲自带你。”
说到以前的事情的时候，舒寻语气轻快，目光柔和，哪怕舒可不知道，也能体会到他的欣喜。
他们对她的到来，都是充满了期待和喜爱的。
“但是，好景不长，”舒寻的声音变轻，带上了沉重，“你三个月大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全身抽搐昏迷了过去，当时我在外面，你妈妈有事外出了一趟，谁也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功夫，你就出意外了……”
“我们带你去看医生，去了非常多家医院，但是都没用，没有医生能救你，我们只能看着你越来越虚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到后面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你不会活下来，就连我也这样认为。”
“只有你妈妈不信，她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你。”
“她带走了你，去了国外，我不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三个月后她再次联系我的时候，你虽然还很虚弱，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能正常地走路、说话。”
“我问过她对你做了什么，但是她半点都没有透露，甚至连你们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舒寻摸着舒可的头，舒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心情莫名沉重，“我不觉得连国内顶尖的医学研究中心连缓解都做不到的恶疾，到国外能在短短三个月能痊愈到这种程度，我甚至为了这件事情与你妈妈发生了争吵，我想要去看你，但是她不让，甚至单方面断了联系。我只能从她发来的照片知道你的情况。”
“你在国外那些时间，情况不好不坏，但是总体还是在不断恶化，你妈妈似乎带着你跑了很多家医院，但是情况还是没有制止住。”
“后来，你三岁生日之前，你妈妈突然带着你消失了一段时间，我急疯了，直接跑到国外找你们，我一家一家医院地去问，问了大半个月都没有消息，最后还是你妈妈联系了我，我才在一家私人诊所找到了你们。”
舒可想要去看舒寻的样子，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不敢去回忆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我当时气急了眼，直接打了你妈妈一巴掌，对着她吼了很多不好的话，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解释，等我冷静下来才告诉我，她打算清掉你的记忆，然后让我带你回国。”
“我当时很不能理解，后来还是你妈妈的朋友，那个诊所的医生告诉我真相。”
“当时，国外的所有大医院都对你的症状束手无措，只有一个研究所愿意接收你，但是你妈妈不肯去，宁愿辗转在各个医院，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研究所跟某个医院的人暗中勾结，偷偷把你带走，你妈妈回去之后找不到你，差点急疯了，后来有人偷偷给她透露了消息，她才知道，但是她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屋里骤然一片寂静，舒可恍惚着开口询问：“为什么……会是我？”
舒寻抿了一下嘴唇，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他们想要用你……做一项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单单这四个字，任何但凡对自己孩子有一点爱意的家人，都不会答应。
“一开始，他们用治好你作为条件，但是你妈妈拒绝了。你们最开始的时候是在这里进行治疗，也在这里控制住了病情，，但是你妈妈放弃之后你们就离开了，宁愿情况恶化也不选择回来，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再后来，你妈妈找来了医生给你治疗、清掉了记忆，我则是在照顾你。等你情况好一点之后，我们回到了国内，而你妈妈留在了国外工作，几乎没有回来过。”
“我其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舒寻低声说，“当初国内没有医生说能治好你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放弃了，我只想着在你仅有的时间里好好陪伴你，如果不是你妈妈……”
他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下去：“所以不要恨你妈妈一直不回来看望你，你能活下来，都是因为她。”
屋里寂静着，没有人再说话。
突然，舒可开口：“不对。”
她挣扎着爬起来，正视着爸爸的目光：“你说的话里面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项，你说我当时情况非常不好，却又只是在最后说我情况好转就带我回国，但是现在既然我能正常地生活着，代表有人治好了我对不对？不仅是当时实验留下的伤势，还有我最开始的病，都被治好了。但是，如果这么容易被治好，你们又何必带着我去那么多医院求医？”
“……爸爸，你告诉我，治好我的到底是哪个地方？”
舒寻看着她，眼神复杂：“你真的想知道吗？”
舒可没有说话，但是她坚定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或者说，她心里其实有了答案，只是需要他的确认罢了。
舒寻的心思千回百转，其实他可以说自己不知道，也可以随便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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