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院长，但是被他拒绝了，直到七年前他辞职回国，医院方面再三邀请，他才接任。”
“为什么拒绝？”缪择随口问道。他理解不了这些研究人员的脑回路，只觉得有院长不当非要去当老师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如果殷维真的主导了实验的话，肯定是院长比教授更加方便才对。
对此，秦蕴也不清楚：“这方面我也不知道，当时殷维老教授在一所有名的医科大学任教，还在不少学校担任客卿教授，除此之外，他还在不少研究所挂名，指导研究。对了，我记得老先生当时还带着一位学生，他很是看重这位学生，手把手教导，直到几年前这位学生接替了他的职位，他才辞职回国。”
“学生？你知道是谁吗？”缪择莫名关注起了那位没名没姓的学生。
“不记得，就记得姓林，好像是个华人，年纪似乎比他儿子大十来岁。”
缪择的注意力被转走了：“等等？他有儿子？”
秦蕴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基地里那位殷先生就是他儿子吧？不然别人一个大忙人，为什么老往我们这小地方跑，还不是来找他父亲的消息？”
缪择确实没关注过这个问题，所以才觉得讶异。秦蕴说到他们父子，又想起了一些东西：“说起来，十几年前殷维老教授之所以回国，也跟他儿子有关。当时他儿子在国外生了重病，要回国休养，他才陪儿子回国的，可惜事务缠身，没陪伴多久又出国了。当时负责的医院好像就是军区医院，殷维老教授因此欠了不少人情，所以后来才不得不出任院长。”
缪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其实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不过想到殷维很可能跟他们在调查的事情有关系，才耐下心来听说，等秦蕴说完，缪择问他：“那我们现在，找那位殷先生下手？”
“还用你说，一直盯着呢，不过不敢盯太严，他身边有不少人看着，”说到这里，秦蕴像是想到了一件趣事，“对了，你肯定猜不到，这位殷先生最近在干什么。他竟然在追人，我第一次听到还以为他们看错了，还跑过去围观了一次，竟然是真的，我都不知道那个女生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他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态度，但是缪择已经不耐烦了：“得了，别扯那么远，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份资料就算你不说老狐狸也会找我，别拿来扯皮。”
秦蕴悻悻然：“这不是给你心理铺垫吗？”
既然话已经说开，秦蕴也正色起来：“你应该还记得，之前舒可带回来给我的那瓶试剂吧？”
“你分析完了？”
秦蕴被他堵了一下，险些心梗：“没有！你以为这么简单吗？缺器材缺实验材料我是装了时光机才会这么快搞定！我这次找你过来，是因为发现了一点特殊的东西。”
说到正经事，秦蕴的表情变得肃穆，此刻的他才符合他的职业，严肃，一丝不苟：“我在药剂里，发现了菲拉博斯病毒。”
“不是活人身上还没变异的病毒，而是……丧尸身上携带的病毒。”
缪择的表情变得严肃：“你确定。”
“我很确定，”秦蕴从书架后面的冷藏柜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盒子，盒子里镶嵌着三排很小的玻璃管，从上到下分别是红蓝绿三色，其中大部分是浑浊的，只有红蓝两组的第一支，清澈得几乎透明。
秦蕴指着试管：“这是活体身上提取出来的病毒，三种颜色从上到下，分别是异能者、丧尸以及普通人身上提取的，你看蓝色的第一支，跟这个是不是很像？”
他拿出了一支淡蓝色的溶液，清澈通透，跟镶嵌着的蓝色溶液一模一样。
缪择皱起眉，打量着手上那一盒试管：“浑浊程度代表什么？”
秦蕴早有准备：“是纯度。菲拉博斯病毒的特质是纯度越高，清澈程度越高，而且纯度越高表现得越是明显。这里绝大部分提取出来的都是比较浑浊的，要想像这两支这样透明得毫无杂质，纯度至少要超过百分之九十。”
“你现在看到的蓝色那支，是在你们带回来的丧尸豹子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我已经对比过，这支试剂里的主要成分就是丧尸病毒，”秦蕴晃着手中的试剂，“如果说，舒可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是不是可以证明，高纯度的丧尸病毒可以反过来克制低纯度的丧尸病毒，所以殷……那个丧尸老人在注射了这东西之后，丧尸不会去攻击他，因为它们已经将他当成了同类。”
当时舒可将东西交给他们的时候，因为还有防备，所以并没有全部告知。她只说了关于丧尸老人的状态和Adam试剂的作用，而隐瞒下了Adam和Eve的的联系。
不过更是她当时透露的东西，就足够让秦蕴感兴趣。
一种能够不被丧尸的药剂，一项在很多年前就开始启动的计划。
这两样所蕴含的信息就超过了旁人的想象。
凭着舒可当时整理出来的丧尸老人的话，秦蕴可以确定，所谓的病毒潮绝对不是意外出现，背后肯定有人在暗地里研究。
可能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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