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忙！”
秦蕴什么都没做，就被莫名其妙被吼了一脸，他决定先不跟这个蠢货计较，慢悠悠踱步过来，上下扫了两眼，又捏了下脚踝：“没事，没伤到。”
缪择这才松了口气，刚想说教一下舒可，好好坐床上都能摔下来是什么毛病！但是他一对上舒可的脸，又把差点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舒可脸色非常苍白，都快变成透明，她双手不自觉地环抱着自己，纤细的指节不住地颤抖着。
她在害怕。
为什么？她在怕什么？
缪择一肚子的疑惑，只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只好问她：“你感觉怎么样了？”。
舒可没有答话，倒是秦蕴对他使了个眼色，和蔼可亲地对舒可安慰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跟他出去给你拿点药。”
舒可点点头，没有开口，她低下头去，没有再看两人一眼。
秦蕴说完便扯着缪择出去，一到外面缪择就挣开了他的手，压低声音说：“你干什么？”
秦蕴暗暗翻了个白眼 ，缪择一贯的冷静在碰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就完全下线了，他完全没有发现异常，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在意的人害怕的根源是什么：“干什么？你远离她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你没发现吗？她害怕的是你。”
“不可能！”缪择想都不想就否认，“我们相处时间那么多，如果她真的害怕我，我早就发现了。”
“就因为你满脑子其他东西，所以才没有发现，”秦蕴说，“你告诉我，她刚刚摔下来之前，你在想什么？或者说，你想对她做什么？”
这个问题对缪择来说有些尴尬，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秦蕴也并不需要他的答案，他直白地说：“反正无论是什么，肯定是一些对她不好的想法是吗？甚至这个想法会对她造成了伤害，所以她的反应才这么大。”
“你是说，她对外人的反应特别敏感？”缪择迟疑道。
“这个倒不是，我感觉，这个情况似乎只出现在你跟她之间，”秦蕴推推眼镜，“所以我怀疑，你们身上有什么特别的联系，所以她对你的想法特别敏感，甚至能察觉到那一瞬间你对她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所以刚才，你确实是想做些不好的事情吗？”
缪择黑了脸：“这个话题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不，我要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秦蕴镜片下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这对异能的研究会有帮助……等等，你回来之后测过体内的病毒活性没有？”
“……测过一次。”缪择跟他认识这么多年，还是跟不上他的思维速度。
秦蕴是他在还在特殊部队的时候的军医，两人算是狐朋狗友跟亲密死党的结合体，一起吃过饭爬过墙泡过妞那种，后来缪择走了，他则是留在了军区。末日之后，他跟着陈司令一起住进了安全基地，被任命为安全基地医院的总负责人，同时，他也是基地这边研究异能的负责人之一，对异能的狂热不亚于以前对美人的热爱。
研究人员是不是都这么狂热他不知道，但是秦蕴肯定是，这人外表像个君子，内里是个禽兽，道德底线跟节操在他眼里都是不存在的。缪择怀疑如果不是老狐狸深知他的本性，一直盯着他，他绝对会暗地里套麻袋弄走一个异能者回去解剖。
幸好这人还有点做人原则，不在熟人地盘上搞事情，不然缪择第一个把他扔出去自生自灭。
“刚刚好，现在再测一次。”秦蕴眼睛一亮，拉着他就走，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出来做什么，“我有点头绪了……不过先检测，我要看你体内病毒活性的情况。”
这个问题缪择也想知道。两人到了秦蕴的办公室，秦蕴作为院长自然有特权，那些检测用的医疗器材他这里私人珍藏了一套，专门作为研究用。
他抽取了缪择的血样，拎去检测，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眼神亮得吓人：“果然……我没有猜错！”
没等缪择询问，他就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你体内病毒的活性确实高了，对比你出任务之前，至少高了五个百分点，不过它非常不稳定，时高时低，等稳定下来，我估计是会停在提高三个百分点上，但是由此看来，在刚刚那个时候，你体内病毒的活性可能更高。”
“这代表什么？”缪择不想听他废话。
“这代表什么？”秦蕴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勉强冷静了下来，他扫了眼缪择，缪择发誓他在里面看到了鄙夷的视线，“算了，原理说出来你也不懂。”
“目前来说，我们知道病毒跟异能是挂钩的，一旦体内病毒失活，异能就会消失，”秦蕴总算冷静了些，“而且很多实例表明，病毒活性跟异能呈现正相关，活性越高，异能越强，但是没有人知道病毒活性跟什么有关，为了找出这个因素，我们规定基地的每个异能者都要定期检测体内病毒活性，只是到目前为止，我们依然没有找到，或者说，影响因素太多，以现在的条件无法排查。”
“不过从你刚刚的情况来看，我可以确定，个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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