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奶气道：“我不笑话狗爹，爹、狗爹、小爹，还有我小包子，四个人，都是一家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邹戈立刻凶了：“谁让你提你小爹的！”
小包子眨巴眨巴眼，“又没别人，以前没别人的时候我不也提了么，我们还跟小爹不时见面呢。”
“行了行了，”大猫推邹戈，“知道他是你最在乎的人，你也最宝贝，但兔崽子有分寸的，在外人面前可从来没提过他还有个小爹，兔崽子什么德行，你能不知道？”
邹戈还是气不岔，直接坐了起来，抱着小包子就是团啊团，“你说你三个爹，最喜欢哪个？”
小包子被团的咯咯直笑，“都喜欢！都是小包子的爹，小包子的家人！”
邹戈虽然还是凶凶的，但心情却好了不少。
这时候，大猫突然发现什么，忙也坐了起来：“狗啊，我刚问了施先生，施先生说，其实我的年纪比你还要大两岁，之前你救我，我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一直叫了你狗哥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改该叫我猫哥了？”
“滚！”邹戈一脚踹过去。
大猫哈哈大笑避过，一点不在意。
小包子在邹戈怀里也哈哈笑着，好开心。
张边庭听说他同窗好友余恩同还有个儿子在世，自然也是高兴至极，忙来找大猫看了一看，眼含热泪，说了好一会话。
牧笙回到东宫，径直去书房，想找她夫君凤君迟，说一下大猫是余恩同二儿子的事，可还没到书房，却看见地上有一块梅花玉佩。
捡起来一看，玉佩是白玉，但玉却不是上好的，捏起来表面还有些粗糙，梅花刻的镂空，大体看是梅花，可仔细看局部，技艺很明显不精湛，像是哪个玉匠刚刚练手不久所刻。

第465章 落差很大
印象中，凤君迟没有这种玉佩。
凤君迟的玉佩光是质地，就极其上层。
她也没有。
以为是东宫里其他人的，牧笙便叫来一个侍卫，让在东宫里到处问问，看看是谁掉的，便还给谁。
侍卫忙带着玉佩去了。
书房门口，南辕正带着人，跟以往一样，立在外面，不过，隐隐听见书房里有说话声，应该不止凤君迟一人在内。
不等牧笙问，南辕见到她，便抱拳道：“大理寺许覆舟大人和李攸然大人在里面，说有事要禀告爷，太子妃可进去？”
牧笙还未回答，书房里面传出凤君迟没一点情绪起伏的声音：“笙儿。”
知道是让她进去，牧笙进去了。
许覆舟和李攸然忙给她行礼。
许覆舟一派刚正，李攸然倒是赔了两个笑脸，依旧那斯文文弱的样子。
“李大人，好久不见。”牧笙笑着打了声招呼。
李攸然惶恐。也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会升官，以前官官相护，他哪知道他会升官，一直都是谨守底线，能为百姓做点好事就做点好事，但又忍不住阿谀奉承，不然他衙门大人的位置都会不保。
待牧笙在凤君迟旁边坐下，许覆舟继续禀告——
“已经按太子的意思，查了当年李大人被推入水的事，好在李大人对当年记忆深刻，又审问了当年同批殿试的人，尤其是当年的状元、榜眼、探花，还有当年负责科举的几位大人，其中就包括万贤书院院长——陶万里。其他人借不知情，只知道李大人当时突然掉水里了，然后就病的不能参加殿试。当年的状元和榜眼还极其可惜，说若是李大人能参加殿试，他们肯定名次得降。只有当年的探花，心里发虚，说话漏洞百出，而且，他还是陶万里的学生。”
“经过深查，已经查出，是陶万里为了让他的学生挤进一甲，被重视，才让人暗暗推李大人入水。”
殿试一甲可只有三名，那就是状元、榜眼、探花。
自古以来，科举前三名，都极其受重视。
牧笙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但没开口。
是凤君迟开了口，问：“陶万里为何是对李大人动手，而不是对当年的状元和榜眼动手？”
李攸然低着头。这场科举考试，尽管已经过去六年了，却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
他从小就聪颖，九岁院试第一，中秀才；十二岁乡试第一，解元，成举人；十五岁会试第一，会元，成贡士，同年四月殿试……却因为入水，没法参加。
他爹娘本指望他三元及第，成为星凤史上年纪最小的状元、也是年纪最小的三元及第的状元，这样他绝对能得到重用；周围的人也都抱着这么大的期望，一直，身边的人都夸他神童，可最后……
好在，衙门大人再小也是个官。
但当时落差是真大。
也是那会，他真正看到了科举场的黑暗。
许覆舟：“因为当年的状元和榜眼，都有些后台，名门之后，若是推他们入水，势必会闹出来，唯独李大人，出生寒门。”

第466章 一派肃清
“无权无势，”许覆舟继续道，“就算被人推入水，只要稍稍打点，他就算说他被人推才掉进水里的，也没人拿这个事当回事来办。”
凤君迟和牧笙都懂了。
只见凤君迟看向李攸然，道：“李大人，虽你有状元之才，但当年的科举已经过去六年了，你也已经做了官，再重考一次是不可能的，本殿只能承诺于你，会处置陶万里等人，整肃科举不正之风。”
李攸然忙跪下，红着眼睛，哽咽道：“能看到有这一天，下官就是死，也能瞑目了，下官不求能重考一次，多谢殿下。”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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