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清闲。
年前，陈旭的工作也不忙，天天找许凝吃饭。
那天，许凝在附近门店轮岗，中午，陈旭找许凝在附近吃饭。
“啊，老板出差就是舒服啊。”陈旭伸伸懒腰。
许凝笑着不说话。
说起秦危，她就想起那天吃饭的情形来。
许凝和秦危找了家有咸菜面的餐馆吃饭，许凝多点了两个菜，但秦危好像热衷于咸菜面，其他菜都没怎么动。
许凝想着，他或许是最近想吃清淡点，再看看自己的点的菜，东坡肉，清蒸鱼，确实……有点腻味。
他不爱吃，许凝也不多说话，自己吃自己的。
吃着吃着，许凝听见秦危说：“还没有你那天剩下的面好吃。”
这……
许凝不知道怎么接话，总不能说那我下次请你去家里吃，于是，便没有说话。
那天吃完饭，秦危送许凝回家，还告诉她自己明天开始出差，许凝表示知道了，也没说其他。
正和陈旭吃着饭，许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工作群里的消息。
Mona在群里召集大家明天早上开会，关于一个定制单的工作。
“什么事？”陈旭看许凝看半天手机，以为出什么事。
许凝淡淡地说：“Mona叫大家开会，要接一个定制单。”
陈旭怎么说也是在总裁办干活的人，对公司的业务还是有所了解的。
“单子大吗？”
“不大。一批小孩子的鞋子。”
“哈？你们还设计童鞋？”
许凝笑笑：“都是鞋子，原理是一样的。”
第二天许凝开会，才知道，这单比较特殊。
做生意并不是每单都挣钱的，80%的业务可能是不挣钱的，但为了那20%挣钱的部分，你也必须吃下这不挣钱的。
这单童鞋，是一个业内很有威望的一名时尚主编找过来的，目的就是资助自己孩子班级的鞋子。
鞋子要舒适，还要美观。
别看只是一个小单，但因为是时尚主编的单子，大家都争破头皮要做，AL能拿到这一单，还是靠的Mona和时尚主编的一点私交。
“小朋友们四月比赛就要穿的。大家抓抓紧，年前交设计稿。”
有人不满，说时间太赶，能不能放宽几天。
Mona毫不留情地说：“要不你先让学校晚几天比赛？”
此话一出，大家就知道没戏，一帮人不情不愿出了会议室。
许凝回到工位上，屁股还没坐下，没想到鹿潇过来找她。
“许凝，有时间吗？”
“怎么了？”许凝问。
“Mona让我和你去收集一下小孩子们的鞋子尺寸。”鹿潇说。
马上要放寒假了，必须在小孩子们放寒假前把尺寸定下来，否则后面更难。
许凝点头说好，两人坐一块，商量什么时候去学校。
鹿潇负责跟学校联系，许凝跟着去就行。
“啊？到饭点了。一起吃饭吧。”鹿潇提议。
许凝答应。
鹿潇带许凝去了一家川菜，结果，鹿潇差点在店里跟人吵起来，原因是她们先到的，有一家人家占了她们位置，死活不让，鹿潇想跟人掰扯掰扯，许凝把鹿潇拉走了。
鹿潇出来时，还不解气。
许凝笑得不行。
“这种人真的没素质。就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
“消消气。”
“许凝，你脾气挺好的，真的。”鹿潇佩服地说。
许凝说：“换一家吃。我们下午还要开会，耗下去，饭都没的吃了。”
“这倒也是。算了，走吧，换一家。”鹿潇的脾气下去一点。
许凝笑得不行。
鹿潇问：“你笑什么？”
许凝老实道：“我以为你挺高冷的。”
鹿潇笑了一下：“高冷什么高冷。我还觉得你高冷呢。哎，刚知道你要来的时候，我挺不喜欢你的。”
许凝平静地笑笑，问为什么。
鹿潇笑了笑说：“我是从山区出来的。要走设计这条路有多难你知道吗？所以，我最讨厌不公平竞争，最讨厌关系户。不过，后来看到你的作品，我觉得自己有偏见。看来贾诚带你过来，主要还是因为你的实力。”
不然呢？
许凝当然没有问。
那些流言蜚语，许凝听了很多年了。
“你好，鹿潇。”鹿潇伸出手。
许凝也笑笑，伸出手：“许凝。”
两人算是重新认识。
“走吧，吃饭吃饭，我早就饿了。”
“行。”
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吃了点。
下午又是忙碌的一下午，许凝和鹿潇商量好，后天去学校量尺寸。
量完尺寸那天，许凝还回公司加了个班，回家已经有些晚了。
洗完澡，正准备看一集综艺视频睡觉，打开手机，发现有个未接电话。
是秦危的。
打开微信，也没有秦危的留言。
她想，如果他有事情，打不通电话应该会留言，没有留言说明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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