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愣了一下，待想明白叶文俊在说什么，脸上的笑容暗淡下来。
“对不起啊。”
许凝笑笑：“没关系。你说的没错。是我辜负了秦危。”
“许凝，你别这么说。你告诉我，是不是秦危欺负你了？我跟你说，我帮你算账。”
许凝安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他很好。”
叶文俊也无话可说了，他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闪着灯，便对许凝说：“师兄请你吃冰棍。”
许凝抬起头，笑着点了点头。
*
吧台上。
秦危见许凝和叶文俊去了半天没回来，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出来找他们。
结果，他俩倒好，一人一根冰棍，还挺惬意呢。
秦危大步流星走过去。
“你们倒是挺会享受。”
叶文俊吃下最后一口，说：“那当然。秦危，我告诉你，你可别欺负许凝啊，不然，兄弟没得做。”
秦危：“……”
叶文俊也是有眼力的，看秦危出来了，自己就进去了。
许凝坐那，小口吃着冰棍。
秦危坐她旁边问：“好吃吗？”
许凝点头：“还不错。你——”
尝尝吗？
许凝转头的时候，秦危忽然凑了过来，亲在了她嘴上。
许凝：“……”
“今天工作顺利吗？”
许凝点点头。
秦危就纳闷了，那许凝怎么好像还不开心的样子。
秦危想到前几天孙茜在群里发的一个段子。
他咳嗽了一下。
“许凝。”
“嗯？”
“你猜我手里有几颗糖？”
许凝：“……”
许凝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看秦危。
秦危忽然也有点尴尬了。
他太久没哄过女孩了，有点生疏。
“快猜。”
许凝想了想说：“一颗？”
秦危：“……”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许凝心想这怎么就没出息了？
“再猜一次？”
许凝这次往大了猜：“十颗？”
秦危像是满意了，把手里的一颗给许凝，又说：“剩下九颗，回家给你。”
许凝看着手心里多出来的一颗糖，有点发愣。
这……
秦危还看海绵宝宝的段子吗？
秦危看许凝没笑，挫折感很强。
“我哄人技术这么差吗？”
许凝又是一愣。
秦危十分无奈地说：“也不见你笑一个。”
许凝：“……”
然后许凝真的被逗笑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许凝叫了秦危一声。
“秦危。”
“嗯？”
许凝刚说完，秦危手机响。
他先接电话，许凝在一边听着。
“妈，怎么了？奶奶住院？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秦危挂了电话，看了许凝一眼。
许凝说：“你快去吧。”
秦危点点头，起身。
许凝送秦危到车子边。
秦危想到什么，对许凝说：“你一起去？”
许凝赶紧摇头：“那怎么行？我、我还没准备好。”
秦危也就是那么一冲动，他摸摸许凝的头：“那我一会让彭鸣找人送你。去我那儿。”
许凝：“……”
她点点头，催促他：“你快去吧。”
“嗯。那我走了。”
“拜拜。”
秦危到底舍不得，亲了许凝一下，这才上车。
许凝看着秦危的车消失在夜色中，默默低下了头。
下次吧，下次一定跟他说。
*
秦危奶奶没事，就是突然晕了一下，家里人赶紧送医院。
一家人忙了一晚上，知道老太太没事，也都散了。
秦危忙完，想去看看许凝，又发现时间太晚了。
“怎么还不走？”秦危正站在医院门口，他妈妈出来了。
“等您。”
“骗人。今晚回哪儿？”
秦危想了想，他看着医院对面的小区亮着一盏灯，想到许凝也在家等他，笑了一下。
“回自己那儿。”
“那你小心点。”
“嗯。”
母子俩聊完，准备各自回去。
秦危叫了他妈妈一声：“妈。”
“怎么了？”
“我想结婚了。”
他想了好多年了。
结婚。
和许凝。
*
此时，许凝刚洗完澡，准备睡了。
但她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太对。
床单上隐隐约约有几块水渍一样的。
但又不太像水渍……
许凝愣了愣，用手擦了一下，没擦掉。
她定在那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想当没看见，刚准备躺下去，又无法忽视，最终还是决定把床单换了。
她把被子放到一边的搁物凳上，再去拿枕头。
当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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