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亨利，好痛...”

　　“我慢一点。”

　　..

　　“亨利，我好奇怪...”

　　“不舒服的话，我先出来。”

　　“别...”

　　..

　　“亨利，你会不会骗我？”

　　“什么？”

　　“要我相信一只鹰发现一条鱼走反了方向就守了他十五年？”

　　“是不是很浪漫？”

　　..

　　亚瑟想着那晚的情景，喃喃自语，“结果他还是没有回答是不是在骗我。”

　　亚瑟按亮手表，信息投影悬浮在眼前。

　　..

　　亨利：「我先回养老院了」

　　..

　　亚瑟：「为什么不叫醒我？」

　　亨利：「不忍心」

　　..

　　就那么两三句话，亚瑟看了不下一百遍。

　　从亨利走了到现在已经26个小时了，他后来都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为什么？明明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他怎么可以走了就不再联系？

　　明天之后特工小组就要集合开会，到时候见到亨利肯定很尴尬。

　　他昨天都不叫醒我就赶着回养老院，是不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不要先给他发个信息？

　　比如，「你在干嘛」

　　不行，这句话听上去怎么像是在说，‘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亚瑟越想越生气，臭鸟睡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艹，他怎么这么渣！

　　我太天真了，被他几个故事就骗上了床，是我幼稚，是我无知！

　　别让我再见到你！

　　亚瑟狠心删了仅有的三句信息，其中还有一句是自己说的。

　　心情太差他都不想起来吃东西，躺在床上伸手摸到隔板上的一袋速食鱼干，百无聊赖的拿出一根放进嘴里嚼着玩。

　　‘咚咚咚！’

　　有人敲门，亚瑟一惊，亨利来找他了？

　　“谁啊？”

　　“我，波士。”

　　亚瑟刚刚提起的半点兴致瞬间全熄。

　　他走到门口，懒懒开门，“你怎么来了？”

　　“出事了，现在紧急集合。”

　　亚瑟神经一紧，“是养老院那边出事了？”

　　波士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亨利跟你说了？”

　　“真的是那边出事了，我是说怎么两天没有音讯。”亚瑟心里竟然轻松了一些，“他没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从月亮湾到地下室的通道已经建成，我们路上说。”

　　波士是一副备战状态，亚瑟却身心懒散。他披着睡衣，慢慢把头发扎到一起，再走到房车外去看他的裤子干了没有。

　　“你这状态...”波士有些看不明白。

　　亚瑟没有注意到自己摸衣服的时候嘴角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又在走神。

　　“喂，亚瑟，你怎么了？”

　　亚瑟抱着裤子回头看波士，想着心事问他，“你说，怎么能知道一个人有没有说谎？”

　　“这还不简单。”波士叉腰答着，“你催眠他再问不就好了。”

　　“对啊！”亚瑟笑了出来，一把抱住波士，“我怎么给忘了。”

　　波士完全搞不懂亚瑟为什么脸上泛着春意，被抱后只能感觉到对方最明显的变化，“你矮了一截真好，我们俩现在差不多。”

　　亚瑟站直身体，扬着下巴，“我还是比你稍微高那么一点点。”

　　波士伸出拇指食指比划着，“这么一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亚瑟穿好衣服，和波士一起爬上房车顶部。

　　“入口在那边。”波士指了指山上的绿植。

　　亚瑟和他一起跳到山上攀爬了几步，就看到一个圆形的黑色石门。

　　石门自动打开了，一个猿族兽人出来，向波士和亚瑟点头行礼，“哥芮拉教授让我来教你们使用传送门。”

　　门上有个瞳孔扫描仪，验证身份后，石门再次打开。

　　猿人指导他们坐进设备，自己则坐在第一个位子，“弹舱最多可以容纳三个人，从山上坠落到湖底，然后直线通往地下室三楼。”

　　石门关上，透明的弹舱壁上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整个黑暗的地下隧道只剩上下左右四道光条。

　　“系好安全带。”猿人指指由四道光条照亮的通道，“这就是隧道。”他告诉坐在身后的波士和亚瑟，“这是双向行驶的弹仓，我的前面，以及亚瑟的后面，都有一个红色按钮，用来单向发射弹舱。整个弹舱只有底部一个新型推进器和轨道衔接，工作原理和操作都非常简单。”

　　说着猿人按下按钮，弹舱立刻弹出，一分钟后到达地下室负三层。

　　哥芮拉来到负三层，指导族人们，“这层全部打通，负三层要做成训练场。”

　　“哥芮拉！”波士跨出弹舱，看着面前的空房间问，“你把负三层打通干什么？”

　　哥芮拉答，“威廉要训练多多的体能，需要一个室内场地。”

　　亚瑟看了看弹舱出口墙壁上的指示灯，问哥芮拉，“灯亮了代表什么？”

　　哥芮拉说，“亨利到达了石门，他在‘叫车’。”

　　猿人坐在弹舱里原路返回，他得把注意事项跟亨利也说一遍。

　　哥芮拉对波士说，“我们先上去。”

　　亚瑟止步，“我等亨利来了一起上去。”

　　两分钟后，亨利到达了负三层。

　　亨利跨出弹舱，一眼看到了亚瑟，心情愉悦了不少，“你是专门在这儿等我？”

　　“嗯。”亚瑟拉着他的袖子把他带到一边，“看着我的眼睛。”

　　“干，嘛......”亨利的脑子开始发胀，思维一片混沌。

　　亚瑟催眠了亨利，他扶着亨利的肩，问着，“亨利，说实话，你有没有骗我？”

　　亨利眼神迷离的望着他，“骗谁都不会骗你，我喜欢你......”说着一只手搂住亚瑟的腰，一只手捏着亚瑟的下巴，身子前倾吻住他的唇。

　　“等等！”亚瑟抬手挡在嘴前，气息不稳的追问，“你真的守了我十五年？”

　　“我愿意守护你一辈子，从你出生，到死，不管你是鱼，还是兽人，天涯海角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亨利神智不清的吻着亚瑟的脖子，手指划过亚瑟性感的人鱼线，慢慢下滑，做了更加迷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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