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宣的头垂得低低的，他实在受不了这么多人打量的目光，微微挣脱陆深的手，小声道，

　　“我没事，你们好好吃饭，我吃过了。”

　　这本来就是商务餐，对其他人来说顾宣只是个小插曲。

　　此时，有个客人问服务生，“这道菜叫什么名字？”

　　那服务生似乎并不清楚菜名，有点尴尬，脸憋得通红，见他为难，旁边的同事连忙过来解围，并且一再跟客人道歉，

　　“……不好意思，他是刚来的。”

　　服务生说话的声音令顾宣微微一顿，他认得，是卫生间里说话的其中一人。

　　那么另一个难道就是……

　　同事又拉了拉不知所措的服务生，“青青，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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