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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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恒到公司的时候，赵洋等在总裁办门口，“老板，陆总来了，在您办公室。”
他不知道陆天衎要来，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不然也不能一大早就来这里等他，“知道了。”
他一进门，就见陆天衎穿了一身休闲装，整个人颓废地趴在沙发上，头埋进手臂里，完全没了当代斯诺克领军人物的意气风发。
柯以恒过去叫他，“陆天衎。”结果刚一走近，就闻见他一身的酒味儿。
陆天衎听见柯以恒的声音，侧过脸来看他，眼圈微红。
柯以恒皱了皱眉，“一大早的你跟我这儿装什么死？你这是喝了一宿？”
陆天衎没回答，用浓重的鼻音小声嘟囔着，“姜可儿跑了。”
柯以恒没反应过来，“什么？姜可儿怎么了？”
陆天衎：“跑了……”
终于听清楚后，柯以恒十分缺德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一摊子破事儿呢，陆天衎，还是你够意思啊！”
陆天衎无语，但又没力气跟他斗嘴，只好气鼓鼓地又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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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陈妤浓走后，柯以恒情绪一直低沉，无心公事，刚好最近公司不忙，很多事情赵洋可以代劳，没有会议的时候他索性就提早离开公司。
最近少了应酬，得了空的柯以恒偶尔会跟朋友喝喝酒，或是回家睡觉，日子过得冷冷清清。
那天他又一次提早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下午四点刚过。四月的北城还算不上暖和，尤其是室内，更显阴冷。
柯以恒刚一站进玄关，就听客厅里的固定电话在狂响，不知已经响过第几次了，一声接一声地，不厌其烦。
如今这个手机时代，很少有人会在家里装固定电话了，当初装它的时候也是因为柯以恒偶尔有休息日关掉手机的习惯，怕陈妤浓找不到他人，才特地加装了的。
可现在陈妤浓走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打这个电话来找他。
柯以恒走过去拿起听筒，结果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对面传来了焦急的询问声，“请问这里是陈妤浓小姐的家吗？”
听到是找陈妤浓的电话，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对方听到陈妤浓已经不住在这儿，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不过还是怀着最后的一线期待问到，“那您能联系上她吗？是这样的，我们是附属医院疼痛科，我们的护士看到陈小姐在今天上午跟两位朋友一起离开了医院，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但她现在的情况有些严重，亟需静养，不能过度疲劳。我们打过电话，但那边一直无人接听。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可能联系到她，让她赶快回医院来。”
柯以恒有点听不清后面的话，他一直在重复着那句，“她生病了……她生病了？她怎么生病了呢？”
对方见他完全状况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于是简短地说明了一下陈妤浓的病况后便挂断了电话。
柯以恒听着电话里传出来嘟嘟嘟的盲音，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刚刚对方说的是什么。
陈妤浓生病了，一年前就病了，所以她前几天从家里不告而别，是去了医院，并且很快就会接受骨髓移植手术，而这个手术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五十。
明白过来的柯以恒疯了一样捞过手机，因为太紧张而手抖得厉害，反复拨了好几次，才终于按对了陈妤浓的手机号码。
电话通了，他焦急地等待着，等电话那头响起一声熟悉而又温柔的应答。可时间一点一点流过，一秒，两秒，五秒，十秒……直到电话自动切断，还是没人接听。
之后柯以恒又反复拨了几次，依旧没人接，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换好鞋子就往外跑，直冲到地下车库。幸好刚刚在完全懵掉之前，他听清了那句“我们是附属医院疼痛科”。
柯以恒从来不知道，这座城市竟然有这么多的红绿灯，仿佛有人跟他作对，把整座城市的红绿灯都搬来了从他家到医院的这条路上。
又赶上了下班高峰期，路上十分拥堵，想要逆行或是闯信号灯都没有机会。
当他终于开到医院时，已经快六点钟了，柯以恒问过一楼的服务台，查到了陈妤浓的病房号。
上楼，走到病房门口，这一路上他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他想见陈妤浓，可又害怕见到她。他总觉得，只要没有亲眼看到她生病了，那她就还是健康的。
五分钟后，柯以恒来到病房门口站定，之后便再难踏出一步。

第 32 章


医院的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门外喧嚣着患者家属和医生之间你来我往的对话，而一墙之隔的病房里却安安静静。
陈妤浓坐在床上翻看着手机里推送的消息，一脸淡然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因为偷溜而被医生警告和批评的人不是她一样。
肖可可是在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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