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种整天整天睡不着。
这让他的脾气比之以前还要暴躁不可控，最后无意在网上刷到林落说自己嗓子坏了要退圈的消息就直接把那些事都爆出来了，还让她进局子里待了两年。
连带着她家里也没讨到好，一年比一年破败，最后公司被同行挤压的直接破了产，林父身上还多了两个亿的负债。
狠是狠了点，但是她喜欢。
小人鱼嗓子坏了在陆地待不下去就只能回海里，但也因为嗓子的缘故她发不出声音找不到自己的同伴，没过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霍柏行也是，人不睡觉终究还是不行，这件事过后他挺了没两年就因为器官衰竭的缘故去世了。
而这些都是林落欠下的债，虽说霍柏行后面已经惩罚她了，小人鱼的愿望也只有报恩这一条，但林落这种间接残害了纯白灵魂的人死一百次都不无辜。
当然……寇妍也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收人太多觉得不好意思才想要多做些什么。
报恩还不好说吗，只要自己这把嗓子坏不了一直产粮霍柏行的失眠症就能治好。
来这个世界那不就跟玩似的，多没挑战性。
寇妍看着霍柏行发来的消息没回复，毕竟她现在虽然单蠢单蠢的但也不傻。
对面的霍柏行看着已读不回的界面笑了笑，还挺警惕？
他直接把记了一天的那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没过两秒对面就接了电话。
“喂？”
“我不是骗子，我要雇你唱歌，如果价格不满意还可以再商量。”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小蠢鱼刚上岸，对手机的功能虽然认识的不够全面，但也知道如果自己没把手机号码给别人，别人是打不过来的。
“从别人那里要到的。”
“哦……”
霍柏行挑眉，这就信了？
“那你管饱吗？”
霍柏行：？
“就是可以让我鱼吃到饱的那种。”
“可以。”
“那我干……”
“呃……”霍柏行那一瞬间是沉默的，直到女孩问要去哪里找他霍柏行才堪堪回神，但脸上一言难尽的神色却久久未消。
她的身世其实很蹊跷，这人就跟凭空出现似的，最多查到她和林落相识的那天，再往远了查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而且她单纯的过分，就像不谙世事的孩子，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
霍柏行皱眉，再开口的时候语气里不由带上了几分责备。
“你不要谁的话都相信，如果我是坏人呢？”
“你不是啊，你给我鱼吃。”
“找你来的那个人不给你饭吃吗？”
“给，但是她很小气。”
刚给了寇妍一万块钱的林落在家里打了个颤，哪个鲨比在背后念叨她？
满秋月Sama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人长得也很好看……
想到上次线下活动和他的面对面交流林落的少女心就一阵泛滥，她一定要和满秋月搭上线，如果可以，她还想做他的女朋友。
林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地满床打滚。
而此时林落的声替正在和她的另一个长期饭票搭话，她对男人略微带着教训的语气十分不满，不开心道：“叔叔，你不要扯别的话了好不好，你还没说我要去哪里找你。”
霍柏行被那个称呼一噎，他今年三十四，听她的声音大概刚刚成年？
倒是也没叫错……
啧，但是他听着怎么就这么不爽呢，还有那个不耐烦的语气，好歹他还是她的顶头老板，要给她发工资的人。
一点客套话都不会说，果然是个小傻子。
“你明天来霍氏大厦就行，知道在哪里吗？还是需要我派人去接你？”
他对可能治好自己失眠症的人还是很客气的。
“那你来接我吧。”
霍柏行靠在床头，对这句话不置可否，明天派人接她去霍氏旗下的哪个娱乐公司录歌就好了。
他听着对面中性笔滑过纸张的沙沙声道：“那就这样了，明天我把合同带过去，你需要签一下。”
“嗯？为什么你也要我签东西？我写了点东西，你明天来的时候能帮我带过来吗？”
“发过来看看。”
霍柏行知道寇妍的“也”是什么意思，林落让她签的那份合同他也看了，那个东西像是她自己偷偷摸摸加工出来的，潦草到不懂法的人都知道那根本没有任何法律效应。
也就骗骗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罢了。
他没让李如州来和对方谈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太傻。
李如州如果知道要签这么份合同，在明知道寇妍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站在自己老板的利益上能把她卖了也说不一定。
说来说去还不如直接省了这些步骤他自己来和她谈。
总归他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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