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侧头往外一吐,这才把手里钢管扬起来。
“刀疤,小八的命你该赔吧。”
“又是那只鸟,沿闻屿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小心的,我真不小心,你说人的事就说人的事,你总说鸟的事干什么。”
“大不了我赔你,你那多钱?抵了你也是欠我的吧!”
“你搞清楚了刀疤,沿途欠你钱,我沿闻屿可不欠你钱。”
“既然你要算账,梁闯的事,小八的事,就一块算算吧。”
“妈的你真以为自己超人呢,老子今天不跟你掰扯这些,我们的十几个人还能怕了你!”
刀疤掀了桌子就要过来,他们都带了家伙事,乱棍之中,沿闻屿没顾得上别人,他目标明确地过去抓刀疤。
刀疤看到穿过人群来势汹汹的沿闻屿,感觉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棍棒变成了束缚他的荆棘,他像一只野狼一样不顾皮肉的扯裂,不顾荆棘剌出的伤口,眼里只有他的猎物。
刀疤突然觉得害怕了,面前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恐惧,别说十个人了,一百个人逗挡不住他要过来找自己算账的心。
“等、等等。”他反面扑腾,近乎是连滚带爬,“我走了,我不来了,就这样,咱两扯平了。”
沿闻屿没让他走,用手肘死似地勒住刀疤的脖子,“我替小八要你一条腿,不过分。”
他随即换了个姿势,用膝关节抵这他脊梁骨的连接处,而后反身掰起她的脚。
“拦住他拦住他。”刀疤吓的连连大叫。
一群人顿时慌了身,手上有棍子的慌乱地用蛮力驱打着沿闻屿,可是他就像是发疯的野狗一样,不断气不松口。
“啊!”刀疤大叫一声,而后他的腿无力地垂落在地上,他反面躺在地上,痛苦扭着自己都上半身,“快,快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
他努力地把头扭过来,看了看几乎要伤成残废的沿闻屿,嚷嚷着嗓子说,“你不怕疼啊”
“刀疤哥,刀疤哥那句没事吧。”旁边的人连忙扶起刀疤。
刀疤被架着抬出去,走过沿闻屿身边的时候,扫了他一眼,肿着半张脸,“你不去医院看看?”
沿闻屿把手上当拳套的绷带揭下来,随即扎在自己手背指关节上,“我又没伤着。”
“去看看神经。”刀疤突然语重心长,“看看你痛觉神经坏死没有。”
“你是觉得自己废一条不够?”沿闻屿乜了一眼他还给他留着的那条腿。
“别,咱俩就当扯平,我服你,往后我刀疤见了你绕道走,行不,这样吧,要不我们交个朋友,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你要再不去接,你的腿就接不上了。”沿闻屿淡淡地回了一句。
“走走走。”刀疤忙使唤手下把自己抬出去,他觉得沿闻屿这个人,说到做到还真不是吓唬他。
“这小子有点能耐的。”出来的时候其中一个跟班补充道。
刀疤被几个人架着,还腾出手一把拍了旁边人的头:“一群废物,没一个能打的,你们要是有那小子一半的倔,我至于混成这样?
“只是可惜了。”刀疤摇着头。
“可惜什么。”
“可惜他那个没用的爹。”
“说的也是,从小大大没出过一分钱也就算了,老了老了还得给儿子添堵。”
“这小子也是条挨苦的命。”
“你知道吗?”刀疤突然摇头叹息,“有些孩子生出来,是替父母还债的。”
*
他们骂骂咧咧走了之后,司漂才敢再次回来。
她没走远,在不远的草跺棚后面斟酌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报警,她不确定沿闻屿会不会也被带走。
最后司漂还是选择没报,她等到人走了之后,才偷摸地蹭进屋子。
屋里灯光昏暗,司漂透着光看到院子里的花草几乎都被碾碎,乱七八糟的家具滚了一地,她驻在门沿旁,试探性地问着,“沿闻屿?”
屋子里没人应她。
司漂心里有些害怕,他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扶起家具,估摸着他可能在楼上,于是她摸着楼梯往上,刚踏上两节楼梯的时候,脚踝上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她吓了一跳。
“我在这。”
他的手抓住司漂在楼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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