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我没有杀人,我不要坐牢,没有发生过……”她神神叨叨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她蓦地从座椅背后伸出手,抓过前面大哥的衣袖,瞳孔瞪得老大,“我真的没有杀人,梁闯就在我爸公司,她活着的,她活着的!”
“你觉得刚刚的录音重点是你有没有杀人吗?”大哥吹着自己指甲里的灰,“你爸可是亲口承认了,他在政.商界可是为你当年的事,铺了好多路呢,你说,杨家经不经得起查?”
杨谣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她顿时像散了骨架一样摔在地上,张着嘴巴久久反应不过来。
杨家不能出事啊,她靠以依赖的财富源泉不能没有啊。
想到这儿,杨谣忽然反应过来,“是谁?是沿闻屿是不是?”
她刚刚在录音里听到的和杨爸说话的那个人,她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
“还算你有点眼力见。”
“我不妨跟你直说。”
“你听好了,屿哥就没想着暗地里来,杨家若是有胆量,就跟他正面刚一刚,若是没胆量,最好自觉地当一只缩头乌龟。”
“他……”杨谣眼泪虽在眼圈里打转,可是依旧不死心,嘴硬道:“可是他也拿钱了啊,”
“我呸,拿钱的是屿哥他爸,他从头到尾都没用过你们杨家的脏钱!”
“你回去查查你爸那个私人账户,他那么要面子的人,估计不会告诉你,屿哥这些年全TM把他爸拿的那些钱还完了,一百万算个屁啊,你跟他说,人高中毕业没学历没文凭,照样还是混的开,没办法,基因里就是比他那种自以为是的市侩商人优秀!”
杨谣微张的嘴久久不能合上,她不相信,他不过当年也就是个刚刚满十八岁的高中生,她查过沿闻屿,他高中毕业后连大学都没去上,这一百万对一个高中生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没有人能顶住这种压力的,没有人能抗住这种诱惑的。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喃喃自语,眼眶里的眼泪却不由地掉落。
梁闯都收了钱,沿闻屿为什么不要钱,他拿钱换一个更好的生活不好吗,世界上会有这么的人吗?
会有这种白痴?
杨谣傻坐在那里,她的三观永远也想不通沿闻屿的逻辑。
大哥才不管她在想什么,直接把人从车上拖下来,一把摔在泥地里。
“我TM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有两个臭钱就使劲摇嘚瑟的人,我告诉你,屿哥救过我一命,我东哥这人,就认这兄弟情谊。”
“屿哥说了,既然当事人没有追究,这个录音,他也不会放出去,这算是他做人的规矩,可是若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我说的直白一点,你要是把他放在心尖尖的司漂小姐动了——”
大哥甩着自己的瑞士军刀,“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你不是最爱骂人嘛,刚不还在做SPA的时候把我那10号小姑娘骂的狗血淋头吗,不好意思,她是我小妹。”
“屿哥的事我们另算,我小妹的事情,你总得解释一下吧。”
杨谣做梦也没想到刚刚自己欺负的小姑娘跟这位大哥还有关系,她回过神来,是真害怕的眼里噙泪地拉着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不这样了,我跟那个丫头——不,我跟大哥的小妹道歉。”
“道歉管什么用。”大哥不为所动,站着冷冷地看着她。
他手起刀落,只剩刺耳的尖叫。
……
杨谣回来的时候,杨父还奇怪,她又是抽了什么疯,最近又流行女生剪寸头了吗?
杨谣缩在家里,接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圆点还约了她说上次的事情想要带着司漂来亲自给她道个歉。
她哪还敢见司漂啊,就连见了梁闯,都突然的好声好气,回回说上了“请。”
就怕当年的事又被翻出来,就怕这丧心病狂的沿闻屿找上门来,她现在恨不得直接飞回国外去。
*
司漂忙活了一天,伸了伸懒腰掀了掀自己的眼皮看到沿闻屿的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昨天说带她去见老朋友。
等她收拾完东西之后,到楼下,发现沿闻屿已经在楼下接他了。
司漂连忙上车。
“我们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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