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然后看到深夜来访的沈蔚,便开口问道。
“施主你深夜来访,可有何困惑。”
沈蔚沉吟片刻,便将之前所见所闻,和夜夜梦魇的梦境悉数告知与这位大师。
而这位大师听完后,便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施主你心中应当有数,和不亲自去解。”
清明大师说完这句劝告,便又开始闭目诉诵经文。
沈蔚一直独坐席垫上,感受到屋内只属于佛香的香味,而外头的清风徐来,却让他觉得在这沉重宁静的寺庙内,一直躁动不安。
他沉默很久,最后大师不知何时不在诉诵经文。
只见清明大师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将一串佛珠增于沈蔚。
“老衲观施主眉眼煞气横生,想来心静不下来,也许静下来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沈蔚将佛珠放入自己的手心,端详了许久,他也终是幽幽地道:“希望如此。”
他话音落下,也从这间寮房走了出去。
他摩挲着紫檀佛珠,幽幽地看了远方,最后便让沈木准备马车。
也许,见一面心就能静下来。
—
另一边,宁愫将客房收拾出来,就让云衙住了进来。
少年郎心性玩闹的性子大,一进来就趁着刘叔不在,去内院放东西的时机,精致稚嫩的脸蛋流露无辜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宁姐姐你真的不考虑我吗?”
宁愫知晓少年少不经事,也并未当真,只是说道:“屋内收拾妥当,表弟你过去看下。”
云衙也心知肚明,对方是把他当小孩看了,于是也只能泄气地回到自己入住的屋内。
而刘叔见他这样子,就忍不住问道:“这一路上也不是有小姑娘追着你,红着脸与你示好,我都不见你给人家好脸色看,怎么一来到这位素不相识的表姐这里,就对人家一见钟情。”
云畔一听,露出少年桀骜不驯的模样,“哼,那群小姑娘一个个的缠在我身边烦死了,可是宁姐姐却不一样。”
他的眼眸顿时亮晶晶起来,看的刘叔直摇头,只不过他也以为少年还小,虽然这位夫人嫁过人,可是姿色容貌也都是上佳,但是他却觉得云衙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看上夫人。
云衙高傲地说:明天我就约宁姐姐去外面郊野踏青。”
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跑去找宁愫将这个说法告知对方,刘叔摸了摸胡子,一边跟着的人不免担心道:“刘叔你不怕少爷是动真格的吗?”
刘叔乐呵呵地笑了笑,完全一副不担心的模样:“就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再说别看这位夫人性子温和,但是我觉得这位夫人应该心里也有数,肯定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你放心就好了。”
厢房内,正让绯玉将之前买好的成品布拿来,她摸了摸布料滑腻,满意地笑了笑。
刚要用剪刀剪开,就见云衙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然后就将明日的安排告诉了她。
宁愫则是苦恼的看了一眼他,因为明日答应了徐老婆子去镇上的市集上,去置办一些快入夏的物品。
这个季节过的很快,她在外晒着日光时,都能感受到风中的一丝丝暖意。
而云衙闻言,则是露出委屈难受的模样,看的她有些于心不忍,而对方见宁愫这样子就趁热打铁道:“外面风景处处好,我初到这里,什么都想着看一眼,宁姐姐你就陪陪我去好嘛。”
云畔说道最后,头也委屈的低下去,最后宁愫拿他没办法,最后同意了。
云衙听到她同意后,立马咧嘴一笑,如春风中最浓烈的暖风,让人不由心软了下来。
次日清晨。
云衙老早就在外面等着她,而后等到她坐到马车上时,云衙就讨好的将瓷盘中的糕点带给她吃。
宁愫尝了几口,甜而不腻,味道很不错,云衙见她满意的神色,当即眉眼露出高兴的模样。
不愧是让他跑了好几家点心铺子里,买的最好的糕点。
去郊外的路陡峭的很,这一路上马车就一直在震着。
她有些难受的靠在马车一边,这一路的陡峭让她有些吃不消。
而云衙注意到这一点,立马出声,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要让她没有那么难受。
“宁姐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宁愫一听,就下意识地问:“什么事情。”
云衙笑嘻嘻地说起以前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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