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见了最可怕的人一样,颤着声让她把刚刚拿出来的坠子扔掉。
她犹豫这可是夫人之前最爱的坠子,每次出门都喜欢戴上去。
可是见夫人越发脆弱好似要倒下去的样子,翠儿还是将坠子收起来,等着夫人冷静下来。
等翠儿收起来后,宁愫也才缓过神,眼眶湿润红肿一片,可她却面色松了一口气。
翠儿见夫人脸色好了点,又重新回到宁愫身边梳妆,可是这次却已换了翡翠金坠。
看着镜中人,宁愫恍恍惚惚剑好像看到死前不甘心的自己,“翠儿,你说这个世上有不爱妻子最后杀了她吗?”
翠儿闻言,大吃一惊,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愤怒:“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无情之人。”
“那如果有呢?”宁愫怔怔地看着铜镜里的人,忍住住问出声,也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问一旁的翠儿。
翠儿想了想:“不爱为何还要杀了,毕竟夫妻一场,但是翠儿一想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连妻子都下的了手,这个人好可怕!”
得到了自己心里料定的答案,宁愫轻轻的在心里想着,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就无需再留恋什么。
也无需再多想什么,这种人不值得她一直守着。
翠儿好不容易将夫人打扮完毕,也换好了衣物,翠儿扶着夫人出门,嘴里嘟囔着:“这大雪天里的,夫人前些日子为了大人去外头寺庙求平安。大夫人还要唤你过去。”
宁愫刚踏出房门,心里也想到她重生回来后,才知沈蔚前些日子受重伤,回府治疗,请了大夫来好几日不见好,那时的她还没有重生,心中担忧之极听闻外头远处有个寺庙求佛很灵,不惧外面大雪纷飞,和身边丫鬟嬷嬷的阻拦,只是为了想给他求平安。
可是当她重生回来,他这些天也奇迹的愈合,也不知是那间寺庙很灵。
想到这里,不免想到这些天她病重,他醒来也未曾过问她近日如何,连一眼都未来看望过。
想到这里,她抬眸望向碧空如洗的天上。
心如冰湖,也再生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眉眼间一直萦绕的郁气也消散殆尽。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
待到宁愫到大夫人这边,外头的人就通报让她直接进去。
宁愫抬眼往里走去,就见屋内没有大夫人的身影,反而里面端坐着让她重生后头一回见的人。
许是太忽然,她的眼底泛起一丝丝怨气,而对方也似乎察觉到宁愫注视,冷眸一扫。
宁愫这才反应过来,低眸行礼一番。
那人一身青袍,许是大病初愈,身上的肃杀威严在这件屋内消退了几分,望来时,宁愫低眸让人看不清神色。
良久,宁愫就听到沈蔚沉声道:“今日是我让母亲唤你过来。”
“听母亲说你前些日子为我去庙里求平安。“沈蔚冷着脸,也不知想到什么。
宁愫也在这时开口道:“妾身本分。”
而沈蔚闻言想到母亲在他清醒过来,一直在他耳边夸赞宁氏为人贤惠为他求佛。
本就觉得理所应当的他也不当回事,只是架不住母亲说让他去看看宁氏,说宁氏最近病重。
本来要拒绝的沈蔚想到好久未见宁氏,记忆力还是很久之前笨拙跟在自己身后,脸色通红,双眸清澈如溪水,小心翼翼地为他送行的模样。
心下微动,也刚好就让人以母亲名义刚好约过来。
只是看到宁愫低眸不敢看自己的样子
他只觉得她的胆子怎么这么小了。
他沉声道:“今个喊你来,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以免母亲又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谁料宁愫低着头只说是自个本分。
不喜他人忤逆自己,特别是宁愫,他干脆站起身,却不想宁愫如见到什么勃然大物一样,连后退几步。
宁愫也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妾身病重,怕病气过重到大人身边。”
她这样说着,接连轻咳几声。
而沈蔚闻言,簇起剑眉,总觉得有什么怪怪的。
可是见到宁愫好像比上次消瘦的身形,甚至当看到宁愫苍白无力的模样,也倒没再说什么。
只是让下人给她送去了一堆首饰。
宁愫闻言,答谢着。
沈蔚见与之前一样的人,越发觉得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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