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具体而言，就是让大家六点准时起床，在食堂排排坐，吃大锅饭，每人一杯豆浆一个鸡蛋，包子看自己食量拿取，别的没有，爱吃不吃。

虽说是六点起床，还有一个摄像机叫起床的过程，但毕竟谁也不能素面朝天去拍节目，戚念不得不提早一个半小时起来化妆打扮。

哪怕是夏天，窗外的天都只露出了一点鱼肚白，早晨的风微凉，拂过毛孔上一阵瑟缩，空气倒是分外清新。

戚念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皮，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上底妆，哪怕困得半死，她也懒得表露过多的情绪。

在六点整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集合在了食堂门口。陶妍妍一看见戚念，就凑过来满脸委屈地诉苦：“戚念前辈，你知道吗，我被抽中被摄像机叫起床，得提早两小时打扮完，然后躺进被窝里装睡，真的太痛苦了呜呜呜呜。”

最痛苦的不是早起，而是早起之后又让你躺进被窝装睡，又在摄像头下把你无情地叫起来。

还得忍着困意做出节目效果。

陶妍妍还是第一次，年纪又小，脸上的表情分外的不情愿，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戚念嗯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但是实在太困了，没说出口，只能象征性敷衍一下。

好在陶妍妍不用她说话，自己就能叽叽喳喳说上半天，话匣子永远没个底。

食堂外面列队等候的时间不算长，但已经是夏末的清早，太阳刚刚冒出尖，草地上露珠尚且盈润，戚念穿着便于运动的短袖短裤，白皙的腿和胳膊露在外面，活力美貌，但是冷。

风一吹，胳膊和腿都跟细细密密的针扎似的，尤其是早上没清醒过来，体温低，寒冷的感觉就被无限放大，戚念垂下眼睫，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把自己贴得离陶妍妍近一点取暖。

陶妍妍穿得比戚念更少，就连半个背都露在外面，但丝毫没感觉到冷一样，面不改色。

日出在头顶上缓缓渲染开来，戚念盯着那一轮亘古不变的红日看了一会儿，在心底轻叹，自嘲地弯唇笑了笑。

不知不觉，都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大冬天光腿都不怕的小姑娘了。尽管在娱乐圈三四十岁依然美貌不减当年，但自己的身体状况，依然是清清楚楚摆在那里的。

似乎也昭告着，她做了五年的顶流小花，也该换个角色，把机会留给后辈了。

胡思乱想间，耳边传来一个礼貌的声音：“戚老师，我有点热，想做一下热身活动，可以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外套吗？”

戚念下意识转头，对上了苏航儒雅温和的笑容，他的手中托举着叠好的西装外套，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扣子还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片恰到好处的白。

苏航的表情总是那么温文尔雅，永远风度翩翩，不会让人难堪，就连给人递外套，也尽量委婉而有风度。

很让人舒服的距离，无法推辞的建议。

戚念微笑着接过，轻声道：“当然可以。”

“要是戚老师拿着不方便的话，也可以披在身上，顺便挡挡风。”苏航彬彬有礼地提醒，态度很是绅士，“麻烦戚老师了。”

“我们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戚念弯唇，漾开浅淡笑意，“不用一口一个老师的了。”

“那你看，我叫你什么好？”苏航抬眼望过来，状似无辜又认真地对上她的眸子，唇间笑意慢慢荡开。

戚念忽然有一种中计了的感觉。

似乎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其实很会得寸进尺，无声无息地蚕食着她的领地。

戚念不动声色地应：“看你方便，叫什么都行。”

“那……念念姐？”苏航低头看她，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满是缱绻温柔的意味，提醒着戚念他们之间存在的年龄差。

他还是个后辈，自然是要多多向前辈虚心请教的，而有时候过了一点界限，也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简简单单一个称呼，很是用心险恶。

“都行。”戚念的心神乱了一瞬，和苏航的对话总是给她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就会陷落进去。

就跟粉丝说的一样，适可而止的一杯龙井清茶，缓缓浸润身心，让你无处可逃。




25.  花刺   想把她嚼上一辈子

趁着众人在摄像机前跑跑跳跳热身的功夫, 戚念顺手把苏航的西装外套给披上了。

穿在苏航身上恰到好处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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