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透进来, 映在姜蜜的身上暗香浮影似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姜蜜一边念着，也被里面的文字所描绘的景色民俗风貌所吸引，看到一处时, 姜蜜不由停下来笑着问：“陛下经过那抛绣球招亲之地时, 那站在秀楼上挑夫婿的姑娘可有把绣球往陛下那边抛过去呢？”

　　萧怀衍睁开眼睛，声音很轻：“你猜。”他倒有些意外, 他似乎就一笔带过的事，她居然特意问了出来。

　　姜蜜垂眼便触及道萧怀衍灼灼目光，他那张脸便是没有这显贵的身份也是招人的很。

　　不用说定是朝他抛过去了。

　　姜蜜低声嘟囔一句, “陛下真是好艳福。”

　　萧怀衍眼中滑过一丝笑意，“你这话倒也没错。”

　　姜蜜心中低哼了一声, 不理萧怀衍。

　　她重新看到手稿上，翻至下一页继续念着。

　　萧怀衍静静地听着, 原本心底那股子压抑的情绪似乎得到了安抚。

　　靡靡之音令人沉浸, 难免心思浮动。

　　正当姜蜜重新沉浸到文字中感受奇观异景，声音徒然一变, 有些细碎带着微微的喘息。

　　姜蜜的脸色浮起一层薄红, 被透过的日光照着, 分外的惑人。

　　不知不觉之间，她的腰带被人扯开，衣襟微敞。

　　姜蜜按住萧怀衍钻进去的手，“不、不行。”

　　萧怀衍眸光微暗, 手掌握了握，“朕未让你停下来, 继续念。”

　　姜蜜这些日子跟萧怀衍相处, 他对她几乎百依百顺, 除了在房事上频繁一些, 对她所求都未拒绝过。

　　姜蜜也在跟他的相处中试探着他的底线，这还是头一次语气这么强硬了。

　　姜蜜被萧怀衍往软塌里面推了推，她后背抵在墙上半坐着，而她的裙裳被解开，那双腿又白又直。

　　萧怀衍换了个姿势，压迫着那细细的腿，他抬眸看向姜蜜，“怎不念了？”

　　这情形之下姜蜜怎么还能念得出，她眼看着萧怀衍低下头。

　　她紧张地往后缩，可根本退无可退。

　　姜蜜感觉到萧怀衍的手劲很大，她蹬了几下根本挣扎不开。

　　在这光天白日之下，她身上隐秘的小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姜蜜脸红得快冒烟了，羞耻感涌了上来。

　　姜蜜经不住地颤了颤，抬着手用那书稿掩住自己的脸，低低地抽泣：“呜呜呜，陛下欺负人，要念你自己念。”

　　萧怀衍抬起头，看着姜蜜羞恼的模样，掀唇一笑，慢悠悠地道：“好啊，既然你不喜欢这册子上的，那朕给你念其他的可好？”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1）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2）

　　姜蜜听得又羞又气，这些耳熟能详的游记被萧怀衍念出尤为怪异，他就是故意在使坏。

　　姜蜜臊的慌，没见过萧怀衍这么不要脸的。

　　她把手里的书稿往萧怀衍身上砸去，“别念了，别念了，陛下只会欺负我，陛下就会骗人……”

　　萧怀衍顿了顿，他唇边的笑意更浓，他撑着手俯身过去要亲过去。

　　姜蜜转过头避开萧怀衍的唇，双手抵在他胸前。

　　萧怀衍把人抱了起来，带到浴池之中。

　　姜蜜在温水里，才有些缓过来了。

　　她默默地趴在一旁，可也经不住萧怀衍又缠了上来，姜蜜实在没力气再应对他，她勾住萧怀衍的脖颈，抬起腿……

　　萧怀衍脸色一变，拍了姜蜜一下，“谁教你的。”

　　姜蜜抿了抿唇，有些紧张地道：“不是陛下么？”

　　萧怀衍长眉一扬，“倒是长进了！”

　　姜蜜见状立即软声道：“陛下，我不行了……太累了。”

　　原本是想让他快些，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

　　萧怀衍这番动作岂是仅仅是因为他说的，他分明是哪里不痛快了。让她念游记手稿，他又念了几句。这让姜蜜想到桌上不见的沈谦修的书，哪里还想不明白。

　　姜蜜想了想，问道：“陛下，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萧怀衍笑着看向姜蜜，“为何这么问？”

　　姜蜜：“是不是因为臣妾看的书让陛下不满意了？”

　　萧怀衍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就直接道：“不是书，是人。棠棠，你可以看任何书，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找来，但唯独不许想不相干的人。”

　　姜蜜难得这么跟萧怀衍说话，她默了默道：“陛下呢，那些谢姑娘、柳表妹、沈姑娘，还有云州、游学时那些红颜知己。臣妾可问过半句。臣妾只是看书，跟人没有关系。”

　　不管萧怀衍做何想她还是得把话说明白。

　　萧怀衍听着姜蜜的话，皱了皱眉，“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朕跟这些也没关系。”

　　末了，萧怀衍似是想到什么，把姜蜜捞到怀里低语：“朕的艳福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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