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好了要跟姜昼摊牌，郁洺反而淡定多了。

　　他在打工休息时间里，刻苦研究云市的法律条文。

　　严格来说，妖怪想与人类伴侣透露身份，一般是在与伴侣递交了结婚申请之后。

　　但是条文归条文，实际操作里，很多妖怪其实是没有等到提交结婚申请，就跟伴侣透露了身份。

　　毕竟妖管局也不能真的上门检查。

　　你不说，我不说，妖管局又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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