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得像城墙。

    娄野挤着沈澈坐下，两人肩膀挨着肩膀，离得很近。刘小虎不得不把半个身体钻进车内，想把娄野拉出去。

    “太抱歉了沈总！”刘小虎感觉自己一身肌肉白练了，使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把娄野拉走。

    娄野干脆抱着沈澈，不肯撒手，“虎子，我跟着沈总走！他是好人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别管我！”

    一拉一扯间，娄野扯坏了沈澈的领带。

    看着仍然没有表情的沈澈，刘小虎感觉后背发凉，职业生涯仿佛走到了可以预见的终点。

    沈澈却没有生气，而是问：“他家在哪里？”

    刘小虎怔了怔，娄野很快自己报出一串地址。

    “你买得起那儿的别墅？”在这社死关头，刘小虎还不忘挖苦娄野。

    娄野嘿嘿笑了两声，搂着沈澈的脖子不撒手。

    沈澈坐姿端正，没有被娄野影响，“我会把娄野安全送到家。”

    张导从缝隙挤进来，正好听见沈澈的话，于是说：“那太好了，谢谢沈总。”

    看娄野那宁死不放的模样，刘小虎也妥协了，替他们关上车门。

    “沈总，是直接回家，还是先送他？”司机刚才只听见了娄野说沈澈家的住址，一时无法判断去处。

    “先开走。”沈澈看了眼窗外。

    车子平稳起步后，沈澈一点点拉开狗皮膏药似的娄野，娄野被拉开后，仰头倒在座位上，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奥的问题。

    沈澈直接问出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娄野一笑，偏头看着他说：“我随便说的，你信吗？”

    “不信。”

    “那我说我是通过穿越知道的，你信吗？”

    沈澈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不信。”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娄野颇为无语道，“那我该怎么解释？”

    不能和酒鬼计较太多。

    沈澈看向前方，“你家地址。”

    车内的冷气把娄野吹清醒了些，娄野哆嗦了下，搓搓胳膊靠近沈澈，说出自己家的地址。

    沈澈没有回应，娄野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沈澈说：“你不说胡话的时候，很清醒。”

    娄野感觉鸡皮疙瘩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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