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倒是看得开,“事情没谈拢就没谈拢,从现在开始之前的事忘掉,屋子里那位哥哥看起来可真是挺帅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姐姐上你身帮你泡到手哦~”
“柳飘飘你就是掉进□□里了,别把你不正经的思想带到余言身上。”徐正义瞥了她一眼,“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下得了手。”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争吵起来,余言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喊了一声:“别吵了!”
旁边洗手的女孩闻声,回身看了看周围,除了她和余言空无一人。离开的时候用一种异样的眼神从余言身上扫了过去。
“还是小心点好。”玉米提醒。
“那个人想必也是被长辈逼着过来的。”余言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个状态他都能忍受,看来教养也不是一般的好。她低了低头,“终归不是他的错,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想象到我经历的这些事情。”
“嗯,你说得对,回去和他说清楚,为自己的鲁莽唐突道个歉,今天这事儿就算是完了。”玉米建议。
余言给小瓶子里的绿萝换了水,听了玉米的话回了包间。柳飘飘还是刚刚那个兴奋劲,刚刚她不知情况,以为那人真是余延之安排过来的谈判对象,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如今知道了是余言相亲对象,她的想法立马从刚刚的满不在乎,变成了要见女婿的小兴奋。
瓶里的绿萝颜色似乎又加深了些,他们五个跟在余言身后,在推门之前被警告:“八字没一撇,你们别乱说。”
警告是警告,听不听她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余言第二次进这个屋子,推开门的瞬间她看见男人这次居然没有带眼镜。虽说颜值依旧在线,但是总觉得和刚才的样子变了很多。
她觉得有些眼熟,脑海里某个人的脸和面前的他重合了几分又瞬间分离。那天炎热的气候,热闹的街道,拥挤的人群全部涌进她的记忆里。余言愣了愣,没想到居然是他。
先前光顾着和余延之斗气,自然没什么心思研究眼前人。加上他又带着细细的金属框眼镜,一脸斯文的样子,和那天强行把人从河边拽回来的人看不到一丁点儿联系。
余言觉得自己发愣还有情可原。
可男人也莫名其妙地盯她看了好久,如同是第一次见她一样。他眼神越过余言,径直看向她的身后,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同以往的异像。
空气里安静下来,余言被盯得不自在,如果不是心知肚明,她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看见了徐正义他们五个。
她咳嗽了一声,打破平静:“我们……几天前是不是见过面?”
男人的手很好看,眼镜被握在手里,他从她身后收回目光,忽然变了一个很感兴趣的神色。“才想起来?”
她一愣,不曾想他会这么回答。“你早就看出来了?”
他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显而易见。
男人歪头盯着她背后,“不过,你和上次有些不一样。”
余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也同样回应:“你也不一样,上次见你没戴眼镜,这次居然戴眼镜了。”近视的人突然去掉眼镜,眼神是不一样的,可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看着他又将眼镜戴上,不禁有些好奇:“你视力正常为什么要戴眼镜?”
余言以为他会塞个什么造型搭配,或者脸型适合这样的骚气理由,哪知他却说:“为了挡住不想看的东西。”
为了挡住不想看的东西。
这句话笼统模糊,可她总觉得像是在针对自己说的。
余言侧头看看身后那五个竖起耳朵八卦至极的守护灵,脑袋忽然嗡了一声,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问:“你不想看见什么?”
男人收回视线,对上她的眼神却没回答刚才的问题,“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陆修远。耳击陆,路漫漫其修远兮的修远。”
“余言。”她同样与他介绍,没了刚刚自带的情绪,余言语气好了很多,“我的没什么寓意,只是个名字而已。”
他微笑,“我明白。”
李漠然在身后很有敌意:“明白个鬼。”
柳飘飘的笑声响在她耳畔:“要不要姐姐帮你更进一步?今晚就能让你们全垒打哦。”
余言僵笑,忍住自己想骂他们的欲望。
落座以后开始点餐,陆修远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余言无所谓,便全权交给他来负责。
中间两人闲聊说起职业,余言想起余延之说他是个医生,便没话找话:“听说你是医生,那我以后生病了就可以请教你了。”
陆修远:“我是法医。”
余言:“……”
她更想打死余延之那个小兔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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