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挣脱开他:“你来试试看还冷不冷了。”
“那不是怕你坐缆车冷吗?”他拉开羽绒服拉链,“你要是冷的话我来给你暖暖。”
“不冷。”她躲了躲:“有点气。”
他没脸没皮地拥上去,用同一件羽绒服包裹着两个人,顺手禁锢住她:“可是我冷。”
“玩这么一出是干什么?”
陆修远松开,拉着她手:“下面太吵,来上面休息几天。”
“……”
她气鼓鼓地坐上车也不是很想说话,过了一会儿,陆修远撑不住:“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余言听见提示音忽然意识到自己没系安全带,她伸手去摸却在带子上摸到了一个盒子。
她看了看陆修远,发现他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余言打开,盒子里是个戒指。
“结婚吗?”他开着车忽然说。
“啊?”
“结婚吗?”他又重复了一句,“如果今天不同意,明天我再问一遍。”
“……”她抬手看了看戒指,“在车里这么随便?”
“那……回家?”
住的地方是个小院子,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屋顶被覆盖住,只露出了尖尖一角。如果不是有雪,院子里的小秋千她大概也会想去玩一会儿。
过了几个小时雪更大了,大雪封路,他们想走也走不了了。屋子里暖气很足,余言脱下衣服:“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他穿着高领毛衣,端着一杯热水在旁边笑:“对,我就是故意的。你家里狗剩也会来,孙栗小陈也来,会像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余言先前刨雪刨的累成狗,如今暖气一开,她更加迷糊想睡,就丢下他一个人去里面睡了会儿。
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她迷迷糊糊感觉到床边有人,床沉了一下,她听见他说:“来这里就只是为了睡觉吗?”
她翻了个身:“乖,让我再睡一会儿。”
陆修远过去,拿手摸了摸她的脸:“起床了。”
余言正瞌睡着,如今就是雪崩了也不会起来。她把杯子掀开,闭着眼睛拍了拍床:“那你和我一起睡。”
“……”
陆修远钻进去抱住她:“给个机会让我娶你。”
她埋了埋头:“陆哥,你好像还没表白,直接就求婚?程序有点不对。”
“没有吗?”
“记忆里确实没有。”
“有,很早的时候就有了。”
“嗯?”她抬起头,“有多早?”
“小时候我说要照顾你一辈子。”
“这是表白吗?”她笑:“你是早恋吧。”
他把手臂枕在她的脑袋下面,“跟我结婚吧,我想每天都这么合法的抱着你。”
听见合法这俩字她笑的更欢了,余言仰头亲了亲他的耳垂:“不合法的亲吻感觉怎么样?刺激吗?”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看你是不想睡了。
窗外的雪更大了,簌簌地落在窗前,像是要把屋子埋没了一般。玻璃窗上雾气缭绕,影影绰绰地缠绕着两个人的身影。
有只猫试探着用爪子点了点雪,然后一跃入雪堆。它在里面翻滚挣扎了半天,全身上下裹着雪肆无忌惮地打闹。
雪山的深处寂静无声,雪山的深处,还是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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