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通报就推门进去,里面两个人正吵得面红耳赤。
萧彻跟容霁出来后,容霁问他:“怎么回事儿?”
“太子想让守城将士前来护驾。”萧彻道:“他想被护送出城。”
萧彻怒道:“我真是看错了他,以为他会是一代明君,枉我以前还让你也跟随他,真是瞎了眼”
容霁道:“不能让他走,他一走整个京城就垮了,城防上的兵为谁守城?”
萧彻嗯了一声,又看着容霁道:“牙走了?”
“走了。”容霁目光坚定道:“咱们必须要守好京城,等我父王回来咱们就有一线生机。
萧彻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长大了,放心哥哥保护你周全。”
容霁笑了笑没答话,此时远方传来一阵呼啸之声,大地随之一阵颤动,容霁萧彻站在城楼上,只见黑压压的鞑靼军占据了整个平原,即将攻破城门。
城内百姓均是躲在家里,闭门不出,正是人心惶惶。
鞑靼军派出一名骑兵,前来宣告:“大祁皇出来接令!”
容霁脸色一变,城楼上一时间雅雀无声,老皇帝下江南躲着,太子又躲在宫中不敢出来,又何来的大祁皇?
那骑兵在城门下,又喊道:“尔等速速开城投降!可免以屠城。”
萧彻与容霁对视一眼,低声道:“怎么办?”
容霁眼珠通红,“必须死守城门!”容霁吩咐道:“去取弓箭来!”
萧彻觉得眼前这个人他有点不认识,但是此时又无比的钦佩,心道,果然是骁勇善战惠王的儿子!
容霁手持弓箭,喝令道:“命百姓全部隐蔽!”
命令一传下去,容霁就在城楼上弯弓搭箭,一箭射下去,登时将那信使射落马下,那人摔在地上,尘土飞扬,血溅当场|
顷刻间,鞑靼军哗声斐然。
容霁在那城楼上大喊:“有本事便来攻城!”
顿时间,鞑靼军变换了阵型,城楼上不体的雨箭落下,却是未伤他几人。
直到鞑靼人架上了云梯,容霁被掩护着下了城楼,鞑靼人的铁箭飞上了高空,箭矢落下覆盖了整个京城。
萧彻避过那箭雨回家时,屋顶已经被铁箭穿透,潘子濡正躲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爹就躺在一旁,身上插着几只箭,已经死透了。
潘子濡抬头瞧着萧彻,眼泪汪汪道:“我爹死了。”
萧彻忙上去抱住他,“别怕,我护着你。”
萧彻拖着他要策马回皇宫去。可外面又迎来一波箭雨,他只得将潘子濡找了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起身去找容霁去了。
容霁拼命的往皇宫里跑,他真怕死在这路上,牙要是回来找不到他怎么办?
他正策马而奔,那箭从身后飞来,萧彻突然出现将那马匹踹倒,那箭才从容霁耳边擦过保住了一条性命。
他将容霁一并带回了家里,跟潘子濡躲在一处,他道:“我先去皇宫看看。”
容霁道:“我也去。”
萧彻沉思了片刻后道:“好吧,不管怎么着,咱仨都在一块。”
潘子濡也跟着点了点头,晚上箭雨稍歇,三个人进了皇宫。
鞑靼人也已经攻进了城,皇城中一片打杀之声,宫内宫外全是鞑靼兵,三人见势掉头就往回跑,可勒靼兵数量之多,他们在走了百里后被追上来的鞑靼兵包围了。
容霁再次醒来,是在受不了的钝痛下,他眼前一片漆黑,有个麻袋蒙在他的脑袋上,粗长的棍棒不停的打在他的身上,登时皮开肉绽。
容雾从没挨过这么重的打,疼痛让他头晕目眩,这时候他倒是想起了牙,小时候他好像是也挨过这样的打。
棍棒稍歇,像是那帮人打完了,给他把麻袋摘了下来,雪地里的阳光更是刺眼,恍惚间他被关进了一个大铁笼里。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头上留下一股血水来漫的眼睛生疼,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其他的笼子,里面关着小孩妇孺,他目光定在另一个笼子,那里面关着萧彻。
他们竟是都做了俘虏,容霁倚靠在笼子里,浑身的疼痛让他流出泪来。
也不知道牙回来找不到他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疯了一样去找粧靼人报仇。
不多时,来了一队鞑靼兵把囚笼抬上木车,压着往北边走。
容霁想,鞑靼兵肯定是想把他们带到北方,去做奴隶。若是三皇子能回来,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容霁身上的御寒衣裳也早被鞑靼人扒了去,直冻得浑身发抖。
这时候旁边囚笼扔过来一件破旧夹袄,容霁抬头一看,那人却是工部尚书的儿子秦晖。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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