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了这一遭,也怨自己这个娘当得不称职,还不如这同父异母的兄弟来的心细。
她缓缓站起身,轻移莲步来到容霁面前,先是福了一福,“多谢小世子对礼儿如此照顾。”
“月姨娘赶紧起身,可折煞霁儿了。”容霁未想到月氏会行此大礼,他本是晚辈,忙就站起身扶住了月氏。
那月氏缓缓起身,握住了容霁的手,轻道:“霁儿,我能喊你一声霁儿吗?”月氏微微垂下头,因为自己之前不堪的身份,月氏身上总带着一丝自卑。
容霁笑的亲和,“怎么不可,霁儿本就是晚辈,叫就是。”
此时月氏脸上才算是回了血色,勉强牵了牵嘴角。
“月姨娘,大哥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你放宽心。”容霁将月氏扶到椅子上安坐好,随手将垫子放在了月氏椅背上。
月氏的脸上露出淡笑,容霁这等细心,让他想起了惠王当年。
月氏坐在椅上,羽睫轻颤,沉默片刻,方开口道:“霁儿,我有一事相求。”
容霁端着茶盏,正放到嘴边轻啜,听闻此话遂放下,“何事?月姨娘说便是。”
月氏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容礼,强忍住泪水,“霁儿,你可知禹儿的为人?”
“我当然知道,自小我最崇敬的除了父王就是二哥,月姨娘,这件事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二哥,可打死我都不信二哥会谋害大哥。”容霁言辞凿凿,对容禹深信不疑。
月氏眸色深沉,望着容霁,“我也不信。”
容霁定定的看着月氏,眼中布满疑惑。
他不信是因为容禹是他的二哥,对他的性情了解颇深。
然而此时证据全部都指向了容禹,在所有人的眼中容禹就是谋害容礼的凶手,可月氏又是为何不信?
月氏却没再说什么,容霁怀着心里的疑问出了容礼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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