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两个甲等都是太子给的,杜倾倾若不想再得甲等,就只得去找太子商量一下了。
白天去太显眼了,杜倾倾只好托人给太子传信晚上约见一面。
太子十分准时,杜倾倾信上写戌时一刻贺山亭见,他就准点到了,并未让杜倾倾等太久。
她手里抱着一张画轴,是诏山先生的《绎江冬景图》。
杜倾倾派人打探了许久,才知太子尤其喜欢诏山先生的古画,他已收录了绎江春、夏、秋三图,如今就只差冬景图了。
谢泽从她手里接过画轴展开,看上面盖有诏山先生的印章和题字,认出了这是《绎江冬景图》。
他问:“县主给孤这副画是做什么?”
杜倾倾道:“贿赂殿下。”
胆子倒是挺大,贿赂这话在他跟前也说得出来!
杜倾倾今日穿了一套湖蓝色齐胸襦裙,衬得她雪肤熙白,谢泽的目光在她小巧的耳垂停留了一瞬,就移开目光道:“有话直说。”
杜倾倾道:“下次选举是比作画,殿下您给我评分时,可否给臣女打个丁等?”
她有了丁等,就不用再接着选举了。
“那县主以为若让孤替你作假随意评个丁等,一副古画够吗?”
杜倾倾被问住了,她没想到太子竟这般贪心。
她忍痛道:“那臣女将那副《兰亭山溪图》也送给您?”
太子未答,杜倾倾以为他是在考虑这笔交易是否该应下。
不远处忽然传来两阵脚步声,太子示意杜倾倾先躲去假山里。
她以为只用她一个人躲起来就行,谁知太子也跟着进来了。
假山洞中紧窄,容纳杜倾倾一人还行,加上太子后就变得有些窄了,杜倾倾只能紧贴着山石,身体才不会接触到他。
她一直注意着听外面的动静,那女子的声音杜倾倾一听就听出来了,是此次与她一同参选的贵女穆央央,那男人的声音她听了几遍后才听出来是二皇子。
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二皇子先是对她嘘寒问暖,而后又保证一定聘她为正妃的话。
杜倾倾观察过穆央央,她性格内向,平日里不太爱同人说话,总是一人独来独往,想不到与二皇子说话时,话倒是变得多起来,兴许在喜欢之人面前,人都是格外不同的。
两人都讲了半个时辰的话也不嫌累,杜倾倾贴着假山一直站着都有些累了,她想活动一下绣鞋里的脚趾,免得站久了发麻。
这不动还好,一动就扯到了麻筋,杜倾倾忍不住轻嘶一声。
太子低声问:“怎么了?”
杜倾倾道:“脚站麻了,疼……”
她站在那么紧窄的地方,如今想多移两步都不行。
她眉间微蹙,探出脑袋往外看那两人要走了没,谁知她就看到二皇子将穆央央压在亭柱上亲吻的一幕。
一双温热的大手很快覆到了她眼睛上,声音有些低:“非礼勿视的道理,你应该懂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就写到这儿吧!晚安!
小剧场:
杜倾倾:我不会弹琴。
太子:那我教你,不管是弹琴还是谈情,孤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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