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扶杜倾倾躺在床榻上后,让鹊喜过来将瓷碗放到桌上,左手轻轻替她揉着额头道:“好好睡一觉,头就不疼了。”
杜倾倾摇头道:“睡不着。”
太子把被子提上去一些盖住她的身子问,“为何?”
杜倾倾道:“木染说有两个人找了瓦严给我下怨,我想不通那两个人是谁?”
太子听后问:“木染是谁?”
杜倾倾又迷糊起来,“她是谁,我怎么知道?”
鹊喜听杜倾倾前后话语不搭调,便替她解释道:“殿下,县主刚说的木染是穆小姐今日带到府上的祝吉师,她说县主是被人下了两道怨气,她一人无法为县主淡怨,还需一位祝吉师才行。”
杜倾倾听到太子和鹊喜对话,不同自己说后,便用力扯住了他的衣袖:“你不许和别的女人说话!”
“醉了后倒是挺霸道的!”太子用手捏她小脸,又软又细滑,惹人还想再捏一次。
杜倾倾张嘴便去咬他手指,可他避得太快,她便没咬到,她又泄愤似的伸手拉他衣襟,想将他拉到她面前教训一下。
太子见她醉后如小孩般爱闹,也由着她胡闹,顺着杜倾倾的力道倒下来。
“让你再不听话!”杜倾倾伸手在太子的臀上拍了一下。
太子:“……”
鹊喜听到有一阵响声从床帐处传来,便低头道:“奴婢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先告退了!”
寝屋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共处,太子将杜倾倾从床上拉起来,“知道自己刚刚拍的是谁吗?”
杜倾倾道:“你啊!”
太子问:“我是谁?”
杜倾倾道:“你是殿下!”
太子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杜倾倾每次喊他都是叫他殿下,亲近的称呼一个也没有,便道:“我字长怀,下次你唤我这个!”
杜倾倾晃着脑袋摇头:“不好听,又难记,我不叫!”
太子的左手搭在她的额头上,想道杜倾倾酒品一惯差得要命,就算他让她现在记住了,等她明日醒来后肯定就什么都忘了。
他将她从被中伸出的小手放回去,“等你日后清醒了再教你。”
杜倾倾睁着潋滟的眸子望着他不说话,谢泽坐在她床沿道:“孤守着你,等你睡着了再走。”
她没吱声,依然这般望着他。
太子问:“怎么一直看着孤?”
杜倾倾便抱着背子转了过去,她虽想睁着眼睛不让自己睡着,可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便闭上了眼睛。
太子听到她的呼吸声变得沉稳后,才从她寝屋里出去,离开铜月巷去往穆府。
木染给杜倾倾念完祭语后,脸色就一直有些苍白,穆央央带她同太子见了一面,将今日之事都同他说了一遍。
太子向她们二人道谢后,便匆匆离开穆府回到东宫,派人立即从古滇国寻一位祝吉师到京城。
宫人见太子从宫外回来后神色一直有些不好,便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太子,免得触及不满。
常庆在东宫一片低压的氛围中,他推开重云殿殿门,激动道:“殿下,赵衍寻到瓦严的下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太子问:还记得你昨天想让孤亲你的事情么?
拔l唇无情·杜倾倾: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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