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地笑道:
“哈……难不成……你恼羞成怒了……?”
杜新野身形瘦弱,在高大的薄林面前像是整个人被扼着提起来似的,远远望去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反正…咳咳……在这里……你也不敢掐死我……”
仿佛真的印证了他的话似的,走廊里适时地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薄林皱了皱眉,将紧紧扼住他咽喉的手松了些,杜新野趁机一偏头挣脱了出来。
“你想要什么。”薄林沉声道。
“咳……我不过是想让你……配合一点罢了——”
杜新野姿势狼狈地擦了擦嘴,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算计的光。
“怎么,薄老师连这点小事都不愿配合?”
“要是——”他舔了舔嘴角,饶有兴味地道。
“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一向禁欲的薄影帝在性/交易场所竟然玩得这么high,会是个什么反应。”
薄林不带温度地勾了勾嘴角道:“你大可以试试。”
两人对峙着,气氛降到了冰点。
“嗒嗒——”
见洗手间门口似乎有人影闪动,杜新野反应迅速地整理了一番衣装,装成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若无其事地朝薄林弯了弯嘴角:“薄老师,我还有事,就先走啦——”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门口那人听见。
果然,门口的脚步声一顿。
薄林冷冷地看着他变脸似的表演,一言未发。
待杜新野走后,门外那人才慢慢地踱了进来。
再看向薄林,居然已恢复了原先云淡风轻的冷淡模样,完全没有方才狠狠动怒的一丝痕迹。
“怎么样,我演的还行吧?”薄林朝来人勾了勾嘴角。
“不愧是影帝。”来人揶揄道,象征性地鼓了两声掌。
“杜新野这小子还真以为你被他激怒了,想必今晚回去就会和他‘主人’通风报信了。”
薄林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用水流冲洗着方才碰过杜新野的那几根手指。
“越快越好。”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身后的人露出马脚了————”
来人顺势靠在那光滑的大理石瓷台上,饶有兴味道:“他们也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看着你近几年没什么动作,真觉得你背后的人倒了,估计还在暗地里庆祝呢。”
薄林笑了笑,洗净了手,没说话。
过了一会,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那男人问道:“四年前那两个男人——”
“放心吧,早就处理干净了。”那人抱着臂低低地笑了,“敢动你家陈老师,他们的下场估计挺惨不忍睹。”
“可惜……”
薄林抬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一向温情脉脉的眼睛里陡然闪过一丝狠戾。
“还漏了条漏网之鱼。”
“哦,对了。”那男人状似漫不经心问道,“这次晚会后,你应该没什么工作了吧,要不要回首都看看?”
“我怎么没工作,今晚还有趟十一点多的飞机呢。”薄林挑了挑眉,“你专门来给老爷子当说客的?还拐弯抹角的,对我行程还挺了解?”
“还行还行。”男人摇头晃脑,笑嘻嘻地道:“不过,我看你最近确实没有什么通告啊。”
“到底是去哪的飞机?”他有些疑惑。
“回家。”薄林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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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结束后。
某酒店三十三层。
“看来薄林背后的势力这次真的不打算帮他了。”
杜新野恭敬地立在房间里,看着正倚着露天栏杆吞云吐雾的男人。
那人用浴巾浅浅地围着腰身,健壮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一头凶神恶煞的青龙张牙舞爪地从他肌肉虬结的臂膀蜿蜒而上,远远看去邪性十足。
“今天我只是小小的激了他一下,他便轻易地恼羞成怒了。放在以前,我这种人甚至还来不及触怒他,就被他背后的势力给‘处理’了,何至于让我能蹦跶到现在呢?”
杜新野继续道:“先前那么多次试探,热搜天天挂在榜上,我看他背后的人也没有站出来帮他的意思。要么就是薄林与他背后的势力产生了嫌隙,要么就是——他背后的力量已经被打压了。”
“鲁哥,您说呢?”
“……”
半晌,那被称作鲁哥的男人转过头,朝房间吐了口烟,慵懒地笑道:“薄林与悦温集团关系匪浅,不会是第一种可能。”
“不过——”
“最近紫金城那个项目,我倒是没见到悦温集团的人来竞标。”
鲁敬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烟掐了。
“再等等吧——”
他放肆地靠在露天的阳台上,从上往下俯眺,密密麻麻的灯火流满了整座城。远处的摩天大楼时时有霓虹闪现,隐隐有几分赛博朋克的意象。
“阿鑫,过来。”
鲁敬轩将浴袍随意地扯开,猩红狰狞的性/器便弹了出来。
杜新野瞳孔霎地放大,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鲁哥,我早就……”
“怎么,当了大明星,就学会守身如玉这套了?”
他睨着眼看着面色时青时白的杜新野,:
“别忘了,你这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是怎么来的。”
杜新野咬紧了嘴唇,不死心地哀哀求着。
“鲁哥我真的——”
“诶——可以了,再说一句我可要把你从这里扔下去了。”
这里,指的是酒店三十三楼的外阳台。
鲁敬轩轻笑了一声,指了指仍硬/挺着火热阳/物:
“还不过来?”
语气中的危险意味已十分明显。
杜新野犹坠冰窟,知道他鲁哥不是在开玩笑。
他只得一步一步地走到阳台,软趴趴地跪下,哆哆嗦嗦地含住了那柄怒张的肉刃,无意识地舔弄起来。
心中一片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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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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