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觉。”
兰重益接过横竹放在灯下,指着一端给她看,真珠仔细辨认,上面刻了两个纂字,“飞……”最后一字模糊了,她嗫嚅了许久也没读出来。
“是一位名唤飞琼的乐工所制,此为箎,唤作飞琼箎。”
兰重益把横竹置于唇下,简单地演示了一遍,然后手把手教她奏箎的方法。
真珠在音律上天分极高,兰重益教过一遍,她便熟记于心。
待她奏完一曲后,兰重益道:“臣有话要说。”
真珠支肘撑着凭几,笑道:“兰王进谏,孤洗耳恭听。”
“主君要早做准备,在葵县与陛下会晤。”
真珠点头道:“虽然是拖延贵嫔举兵的唯一办法,但太女登极,我去临安,也是出了虎穴进了狼窝。”
“主君若听话,又岂会进虎穴。”
兰重益眸光一闪,将她重新揽在臂弯,迫她看着自己,“你说信我,但你始终不曾信我,主君说是不是?”
他清隽的面庞竟有一丝愠怒,真珠不禁看痴,“公子是君父最信任的人,真珠岂会不信。”
“是吗?”兰重益低声一笑,偎着她颈窝,嘴唇碰到耳垂,“主君深更半夜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和臣学箎。”
“花前月下,我哪有那等兴致。”真珠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咬了咬长出青茬的下颌,柔软的唇缓缓移到耳鬓和嘴唇,却迅速被对方撷取。
真珠目光慵懒,软成一团,兰重益把她抱在膝上,盯着她鲜红欲滴的嘴唇,“主君若能做到陛下那样,是臣的幸事,但愿主君付诸行动。”
“好。”真珠低语。
兰重益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看着她染红的脸颊和脖颈,眸光微动,挑开腰上绦带,轻解了外衫。
真珠觉得自己像海上的礁石,被一蓬接着一蓬汹涌澎湃的大浪冲击,她痉挛着打开自己,接纳了兰重益的强势。
这个男人冰壶秋月,风神秀异,一双瑞凤眼在月色下美丽无比,何况他媲美武将的身躯,比她和他曾经历过的缠绵更为舒畅快活。
但疼也是真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还是疼到抽搐。
真珠伸手抓向空中,试图抓住什么,一只手掌轻轻地按住,十指相扣,紧密地缠绵,“受不住便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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