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似乎倾心朝中某臣,不知可有其事?”
真珠无语,“就为这事,也值当你一早来堵人。”
她心底琢磨着,自己何时倾心过谁,想了想,脑袋里冒出一个人来,“你是说乾州太守李晦?”
孟俊莱咳了咳,“李晦是陛下看重的能臣,大王看谁不好偏看中他。”
真珠就不乐意了,李晦要是没点能耐,她半眼都懒得看,“孤不仅看上他,还要带他回临江,你奈我何!”
孟俊莱急道:“朝臣不容染指,大王万万不可!”
真珠双手环臂,盘腿窝着,一副天王老子也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孤要什么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况且他李晦不过是地方芝麻小官,跟着孤穿金戴银,尽享荣华,还委屈他不成。”
听她如此衡量李晦,孟俊莱简直要晕过去,“李晦能重归朝廷,多半是徐家从中斡旋,目的在于为太女铺路。大王如果仅仅因个人喜好夺了此人,与徐家结仇,岂不因小失大。”
真珠半睁着眸,听他说完,口气难得的一本正经,“好没道理,太女重用李晦,孤就是夺人所好?”
孟俊莱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后,险要捧腹。大王难道不知,她在国中的名号是草包?
不过这话他只敢想,不敢说。
真珠皱眉瞪他,“要笑便笑。”
孟俊莱哪敢,极力忍住了,“大王有这样的觉悟,臣等欣慰,但李晦确实不可取用……”
孟俊莱道理讲起来,又要没完没了。
真珠渐渐表现出不耐烦,抗拒地瘫在坐榻上。
阿玉端食案进来,孟俊莱正说到陛下病况,要她时刻谨言慎行,不要惹出事端。
真珠吩咐阿玉,“给孟少府盛一碗汤,润润喉咙。”
孟俊莱摆手辞谢,阿玉已将汤碗捧到眼前。
趁他喝汤的间隙,真珠道:“陛下这次急症来的是凶猛了些,但陛下正值春秋鼎盛,岂会被区区急症击倒。倒是孤自幼痼疾缠身,绝无为陛下送终的可能。”
这话听着未免丧气。
真珠直言不讳,作为陪臣的孟俊莱惶恐万分,“这等不吉之言,大王以后不要再讲。”
“生死在天,不说就能改变天意吗?”真珠嘴角弯着,看了眼庭中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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