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足十三,便迫不得已请旨服丧,吃斋茹素为晋室祈福。
何曾相似的情景,同样让人无从拒绝的理由。
元玮不得不允。
从宫外见了辟阳侯回来的阳阿得知元玮允准庆阳往茂陵,愤恨交加,立刻赶到中宫来见徐后。
她不明白,唯命是从的庆阳为何突然就变了一个人。
“背后定有人怂恿,依她的性子哪敢如此。一定是冯贵妃那贱人,皇娘将小九推给她,记恨在心。”
阳阿越想越不甘,伏在徐后膝上忿忿地哭诉起来,“阿姊怎能轻易准了她去,她这一去就是三年,阳阿该怎么办呐?莫非真要嫁给靖候那房事无能的窝囊废,让我守一辈子的活寡。”
徐后扶她坐起,用巾帕替她拭干眼泪,“船到弯头总会有路,不是还有一段时日,总会想到法子。”
“庆阳在朝堂上的话的确有理,我朝自太祖皇帝开国,以孝道治国,孝字为大,即便她今日只言作为儿身替母守丧,陛下也不能拒绝,何况她搬出为晋室祈福的话来,叫你阿姊怎么拒绝。”
阳阿攥着袖子,“这么说,庆阳的事无从更改了?”
“事到如今,你也该坦然接受,毕竟这桩婚事原本就是你的,不过是你为达私欲将她推出去作挡箭牌。若非你当时惹恼上皇,何来今日这事?”
提起那事,阳阿也是悔断了肠子,“皇娘,连你也不打算帮阳阿了是不是?”
“你在我膝下长大的,与陛下又是亲密无间的手足,皇娘怎能坐视不管。阳阿啊,你也别自寻烦恼,靖候人是窝囊些,却也正是因为这点,你嫁去靖地还能受累不成,凭你的机敏,再稍使手段,郡县大小事宜还不是任你拿捏处置……”
阳阿一听,似乎有道理。
见她动摇,徐后又耐心地开导了一阵,阳阿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徐皇后暗暗松了口气,见她还穿着出宫时的衣裳,恐怕一得了消息就赶了过来,便关切道:“用过饭不曾?”
“在宫外用过一些。”阳阿点头,“我已经依皇娘的吩咐去见了辟阳侯。”
阳阿说起辟阳侯,徐皇后才想起她出宫的目的,“他如何作答?”
阳阿双目微亮,“他倒是个好说话的,说只要陛下许诺不削藩,可以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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